沙發緊靠著牆,不太能夠從後麵‘入侵’,隻能從正麵或者側麵扶手的位置‘進攻’。
而喻晉文雙腳搭在一側的扶手上,腦袋枕在另一側扶手上,側麵的路也給她擋住了。
那就……隻能從正麵,看看如何巧妙地越過他,鑽進去了。
南頌小心翼翼地抬起腳,跨過喻晉文的身子,手試探性地撐在他的腦袋旁邊,整個人架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個姿勢太過詭異,喻晉文在家裡是比較放鬆的狀態,早些年鍛煉出來的警惕性也斂了許多,可是還是能夠感受到一股壓迫的氣息,他動了動,也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架’在他上麵的南頌。
而南頌,被他突如其來的睜眼神技嚇了一大跳,沒穩住身形,一下趴在了喻晉文的身上。
“呃……”喻晉文被砸的,悶哼一聲。
南頌小腿都抽筋了,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一時間沒能爬起來。
她倒下去的姿勢也相當微妙。
頭枕在喻晉文的胸前,屁股正好坐在他的肚子上,幸好她不重,不然能砸斷他的肋骨。
聽到一聲悶響,南頌猛地抬起頭,看著他,“你沒事吧?”
“沒事。”
喻晉文剛緩過一口氣,南頌就往下蹭了蹭,想從他身上起來,結果這一蹭,就……僵住了。
她又抬起頭來,看著喻晉文,喻晉文也看著她。
他道:“剛才沒事,現在……有事了。”
南頌:“……”
什麼叫“作繭自縛”,什麼叫“自討苦吃”,南頌可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
喻晉文是答應了不對她動手動腳,可那是昨天晚上答應的,今天早上就不作數了。
他睡了一晚上可謂是生龍活虎、活力四射,可她可是整整勞作了一晚上啊……體力堪憂好不好。
書房倒是裝有隔音板,不怕鬨出動靜讓人笑話。
於是老魚乾就肆無忌憚了起來。
南頌快暈過去的時候,還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