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葉蒂噎了一下,師父的重點似乎在跑偏。
唐雪有沒有拿過冠軍,是不是三兒,跟欺負不欺負她,好像沒有什麼直接關係吧。
連師父卻是氣得不行,訓她:“打了這麼多年球,都是當了教練的人了,自己的徒弟被人搶走了不說,還被一個無名小卒給搞得聲名狼藉,丟不丟人?那個三兒,叫唐什麼來著?”
葉錦川道:“唐雪。”
..
“就是她!”
連師父擰著眉黑著臉,“一個連全國冠軍都沒有拿過的運動員,好意思去總局當教練,還去帶郭薔,她有這個資格嗎?她能教郭薔什麼,是能教她打球,還是能帶她訓練?什麼她都教不了,就當三的本事行。”
童冶小聲道:“就是,一個敢教,一個敢聽。”
“你閉嘴!”
連師父將火氣發到童冶身上,“我還沒說你們呢,她做這麼荒唐的事情,你們也不過來跟我講,還是你們師母看了新聞我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破事,一個個的,一天到晚什麼正事也不乾,就知道吃喝玩樂!”
師父真怒了,葉錦川和童冶哪還坐得住,都跟著站了起來,麵對師父明顯遷怒的行為,他們也不敢說什麼,隻能老老實實站著聽訓,也不敢動。
生怕師父一腳踹過來。
葉蒂低著頭,倒也沒有太不好意思,以前陪著師哥們挨罵的次數多了去了,偶爾讓他們陪綁一次也沒什麼,師父一貫如此,喜歡搞連坐,以前都是一罰罰一窩,誰也逃不掉,她作為最小的也沒能幸免。
漸漸的為了避免遭池魚之殃,但凡是無傷大雅的小錯師兄妹們能幫著遮掩一下就儘量遮掩,實在遮不住了就一起受罰,由此也建立了很深的師門情誼。
飯廳這邊的氣氛漸漸緊張起來,葉父葉母還有連師母也不敢吭聲了,都默默地聽著。
唯一還能坐得住的是蘇睿。
他倒並沒有害怕,反而很能理解連師父的心情,自己的徒弟自己疼,自己可以欺負,但彆人不能欺負。
隻是師哥和媳婦們都站著聽訓,他也不好就這麼安然坐著,便起身過去給連師父倒茶,“師父喝水。”
潤潤喉嚨,好接著罵。
連師父還是很給女婿麵子的,“嗯”了一聲喝了口茶,隻覺得口齒生香,咂了下唇,“這什麼茶?”
蘇睿道:“藥茶。可醒酒,也可止咳潤肺。”
“哦哦,再來點。”
連師父飲完一杯,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