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花了幾天的時間辦手續，畢竟要出國訓練，一些章程還是要走一走的。

連鈞把該簽的字簽了，坐在辦公椅裡端著保溫杯喝著茶，完全是一副老乾部的樣子。

“這次你出去，總局這邊給不了你太多支持。”

連鈞喝了一口熱茶，抬起頭來看著言兮，“哦，我說的是經濟方麵。”

“我知道。”

言兮淡淡一笑，“我自費。”

“嗯。”連鈞點了點頭，又喝了口茶，忍不住歎道：“還是有錢好啊。當年我想要出國訓練，老爺子是一毛不拔，還是我自掏腰包，湊了好幾次比賽的獎金才出去的。”

他追憶往昔，“那會兒姚韻手裡也沒什麼錢，不然我還能被富婆包、養一下。”

言兮笑道：“大師哥，你現在要是想出國訓練也可以，不用嫂子花錢，我來。”

..

“算了吧，我這老胳膊老腿的，打不動了。”

連鈞長歎一聲，有種“廉頗老矣”的滄桑感，“你好好訓練，我和姚韻得空就去看你。”

“好啊，歡迎。”

言兮在總局待的時間並不久，但和網球隊的隊員們還是建立了良好的友誼。

同樣都是葉蒂帶出來的人，比起郭薔桀驁不馴像頭倔驢，言兮簡直就是天使般的存在，人長得美若天仙，笑起來溫婉動人，脾氣好得像沒脾氣，打球的時候卻格外生猛。

球場上和球場下，判若兩人。

這強烈的反差感給了眾人強烈的衝擊，第一天就給大家夥震住了。

還是那句話，在競技體育的世界，不看長相，看實力。

當然，在有實力的前提下，模樣好的自然更受歡迎。

言兮來總局時頭上便帶著“連老弟子”的光環，還是關門弟子，比起當年的葉蒂更受矚目，身上的壓力自然也更大，打得好是應該的，打不好就是給師門蒙羞。

對她好奇的有，看她熱鬨的也有，其中也不乏想看她笑話的。

而言兮雖然年紀輕輕，卻穩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