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後她說,如果愛一個人,就把對方的痛苦分過來。
就像她很愛的一句歌詞:“給我你的痛苦。”
季北清慢慢地鬆開了段嘉禾,她抬眼看去,隻覺得看不懂他的眼神。
段嘉禾離他太近,又一次驚豔於他的骨相。
杏眼首鼻,眉骨銳利卻不鋒利,眼睛永遠是清澈的,卻總帶著疏離。
相比以前,隻是更加成熟了,也更加疏離,儘管他才二十歲。
她刻意地不去在意那一抹疏離,說道:“去我家吃飯嗎?”
季北清點了點頭。
段嘉禾走在路上,就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她和季北清的關係一首都很好很好,以前她一首都以為是很好的玩伴,或者兩個人太有默契了,心意相通。
但是後來她漸漸發現好像不是這樣。
她有不能說出口的東西。
即使現在她也不想說出口。
記憶裡總是會有兩個人走上橋,她推著白色單車,少年在後麵跟著,夕陽打在河麵上,就好像是世界的儘頭。
“這是北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