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想的一樣,充滿了冰冷,彌漫著寂寞的地方。
和斯內普教授的人不太一樣的,他的辦公室非常的乾淨,一塵不染,整潔有序。
牆壁上是書架,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他們被完好的放在各種的分類處。
我還看見了瓶瓶罐罐的魔藥,還有翻開的書,或許平常斯內普教授一個人的時候,就坐在那裏,拿著羽毛筆,認真專注的吸取書中的知識。
我聽說斯內普教授是最年輕的教授,同樣也是最年輕的魔藥大師,想必他以前的成績也是十分的出彩。
我想,或許這就是天才,真正的天之驕子。
“看清楚了嗎?”,斯內普教授在一旁抓了一把什麽東西,然後麵無表情的看向了我。
“我想,今天晚上你會有足夠的時間認清楚的,或者說,這一個月的晚上,你都有足夠用的時間。”
我想起了自己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在製造恐懼的晚自習生涯。
有點糟糕,但並不是太多。
在這裏和在我的寢室都是一樣的,都是冰冷的,不見天日的。
斯內普教授說,“飛路粉。希望你的發音最好準確無誤,不然我可不確保你會被傳送到什麽鬼地方。”
我學著斯內普教授的樣子,抓起飛路粉,學著他的話,道 ,“對角巷。”
站在火爐裏的時候,讓我有一種聖誕老人走捷徑的錯覺,有點不適應。
眼前一花,不能控製身體的我不知道是如何把自己也扔到半空中的,我下意識護住腦袋,準備在地上滾一圈的時候。
熟悉的力道拎住我的衣領,我真該慶幸自己的衣服裏麵是一件沒有扣住領口的襯衫,加一個深綠色的圓領毛衣,不然我的脖子怕是會勒出一道猩紅的痕跡。
或許斯內普教授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會肆無忌憚的拎著我的衣領,把我當成行李箱一樣的拖來拖去。
嗯,有腿的行李箱。
斯內普教授看一眼我,又看一眼壁爐,或許他也在好奇我是怎麽做到飛到半空的。
然後嫌棄的鬆開我,斯內普教授在他的黑袍上擦了擦手,仿佛剛剛觸碰到的是什麽臟東西一樣。
的確的,我看著留下一抹灰白的黑袍,我現在的確是一個臟東西。
我的身上滿是灰土。
我看了一眼同樣用壁爐過來的斯內普教授,他的身上卻是沒有半點的灰塵,除了在我身上蹭到的那一抹灰。
或許這就是新手上路和老手上道的區別?
老司機斯內普。
我神奇的覺得有一點的好笑,或許是將不匹配的用詞用到了一個嚴謹的人身上。
瞧瞧看斯內普教授的穿著吧,他一定是一個思想很保守的人。
從他胸口的扣子從下一直扣到喉嚨就知道了。
露不了一點。全身上下就露個手和臉。
斯內普教授眼睛一眯,該死的麻煩精!
居然在他的麵前一直走神!
我不知道為什麽,感受到了來自院長的低沉的氣壓。
啊,又走神了。
哎,又被逮了。
或許斯內普教授馬上又要念出我的名字了。
“伍閣!卡文!!”
好了教授,我就站在你麵前呢,你不用吼那麽大聲。
今天光是喊我的名字都快破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