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房間燒了火爐嗎?(1 / 2)







123 房間燒了火爐嗎?

白茫茫的雪為霍格莫德村披上了一層潔白的紗布,時不時的落下兩顆花晶點綴,偶爾路過行人的肩頭,也會肆無忌憚躺在人的發頂。

我喜歡先生的發色,在茫茫背景的襯托下,他是那麽的獨特。

先生一呼一吸間,就會呼出白白的溫熱。將先生脖頸間圍繞著的深褐色圍脖被緊了緊,先生就轉動了他的頭,用那棱角分明的側顏疑惑的看向了我。

或許是圍脖遮擋了他的下顎,他的轉動有些不方便,整個人都跟著一起側了過來,有一點像企鵝了。

將手揣在包裏,不自覺的勾勒著婚戒的模樣。在冰冷的天氣裏,那一枚將我與先生捆綁住的婚戒依舊散發著淡淡的溫熱。

那是我的體溫。

平日先生走的很快,但今日遷就著我,跟我走在了人群的後麵,我隻注意著先生放在外麵的手,有些可惜婚戒的位置都是在右手上。

牽住先生的手放在我的衣包裏,把玩婚戒的時候,兩掌不知何時已經扣在一起。

走過了霍格莫德村的小巷,等留意時也就隻有我和先生兩個人了。不進那些房屋裏,外麵也沒有多的風景可以觀賞。

隻道積雪壓彎了枝乾,在最後一片雪花落下,猛然滑落,抖落了負重,又繼續昂首挺胸的屹立在冰天雪地。

隻道源源不斷的熱氣,從煙囪中緩緩漂浮,與無法觸及的天空混為一體,化為白雲。

隻道兩道黑色的背影逐漸遠去,在天地為布中特立獨行。

走著走著,我和先生便又走回了地窖。

外麵太冷,待一會兒睫毛都被冰晶覆了一層淺淺的白。

斯內普餘光瞥見,那仿佛染白的睫毛下,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眸如同雪的子嗣,冰清玉潔。

和印象中渾濁不自知的人相差甚遠。

不知道是他變成了自己喜歡的模樣,還是他本該就是如此。

地窖的壁爐熊熊燃燒,驅散了一些寒意,那掛墜著的白晶也化為水蒸氣。

斯內普收回了視線,搓了搓手,感受到手指上的東西,有些恍惚,垂眸片刻,不知不覺中舒展了眉眼。

假期這種東西是小巫師們的,作為教授的斯內普,依舊有很多的事情要打理。

不過大多的事情自有人幫他完成。

斯內普即使是知道小鬼的能力,但看著他如此的清閒,每天都是他到哪裏,就跟到哪裏,一副生怕他被人拐跑的模樣。

他這個班上的,一個在東邊跑,一個在西邊玩的。

真想知道他腦子裏都裝了什麽。

但還真別說,這能力是真的逆天。

先生辦公室的地板也鋪上了新的毛絨毯,一屁股坐地上也很舒服。

“有沙發你不坐你坐地板?”

斯內普忍不住的開口。

我摸了摸地毯。平常並沒有人來辦公室,即使是地毯放個好幾天也很乾淨。

我笑著說,“先生買的地毯很舒服呀。”

把手烤熱了,我就站了起來,來到先生的背後,捂住了他的臉。

先生的臉有些冰冰涼涼的,現在倒是被我捂熱了些。

到了晚上的時候,先生會主動的吻我,但在一吻之後,先生的體溫就變高了。

先生翻身去洗澡了。

或許我是知道為什麽的,但在糾結一番後,我還是決定在看看。

因為我並不確定,我這種狀態下會不會對先生的身體有影響。

好吧,其實主要還是我不太會這方麵,要是傷到先生可不太好。

冬天的雪褪去了顏色,花露草盛,鳥語花香的季節。

這一次的放假,先生好像不太想看到我,收拾完東西就跑回蜘蛛尾巷去了。

麥格教授好像時刻關注著我和先生,即使是我們之間的變化她能一眼就看出來。

麥格教授說話也不顧忌,她可是活潑熱情的人呢。

“伍閣哎,西弗勒斯可是一位正常的,成熟的成年男性。你血氣方剛的時候,居然真的能無動於衷?”

我有些臉紅。

無動於衷嗎?

這怎麽可能。

想到近幾個月了解到的事情,我也好像變得有些躁動,但憂慮還是在的。

麥格教授都開始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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