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和先生去麻瓜的世界裏逛街,給家裏添置了許多新鮮玩具。
先生總是很疑惑的問,“你買鬨鐘乾什麽?”
我拿著淡綠色,模樣是蘋果的小鬨鐘,眼神盯著裏麵的小黑貓。舉著給先生看,笑著說,“很乖啊!”
先生有些無語,他無奈的說,“你上次買了一個水杯,幾天半月都沒有用過,你是錢賺太多沒地方花了?”
那個水杯上麵印著一隻貓的腦袋,我覺得很搭我的先生,不過先生一向不喜歡用那些,所以就一直放在了架子上。
“前幾天還買了個放床上用的桌子,現在都積灰了,還有幾本空白的筆記本,一天到晚也沒見你用過。”
桌子上麵有個小黑貓的圖案,很搭那個水杯。而且先生放的很好,沒有積灰。
本子是我用來寫一些東西的,就是一次性買多了些。
“睡衣也是,買那麽多你還不穿?”
睡衣的帽子有貓耳朵,還有貓尾巴,我正想著什麽時候哄騙先生穿一次。
東西是不貴的,體積也是不大的,但日積月累下,再大的房子都要堆滿了。
先生也不是指責我亂花錢,而是我的確買的有些亂。
摸了摸鼻子,安心接受著先生的數落,視線卻落到了一個平底鍋上。
先生也跟著看過去,或許是注意到平底鍋手柄上掛著的裝飾品,他看上去恨不得拿平底鍋砸我一下。
我摸了摸鼻子,秉持著積極認錯,死不悔改。
先生看上去想咬我兩口。
別看先生一副下次不帶我出門的嫌棄樣,但每次出門,他沒有哪一次不帶我。
今天依舊是收獲滿滿的一天。
上午逛完街,下午回到家中的時候,我看見先生放走了他的貓頭鷹,然後回頭衝我笑。
我一看就知道,先生肯定在偷偷背著我計劃什麽,不過沒有多久我就知道了。
教授把我買來沒用過的東西連夜打包送給了福利院。
我很生氣,氣的幾天沒有跟先生說話。
其實也不是真的生氣。
教授在地下室幾天都沒出來了,他在煉製新型的魔藥,期間還叮囑我不要打擾他。
我抱了好幾天的黑貓毛絨玩具——是很久之前,在先生家裏的時候,他給我買的那一隻。
習慣了晚上和先生抱著,在先生的氣息中閉眼,手裏的毛絨玩具雖然很好,但還是沒有親親先生好摸。
所以親親先生什麽時候出來?
我把土地刨了刨,種的花開了,小院裏都是花的清香。
就是果樹沒有結果。
親親先生終於打開門出來了,他手裏還拿著做好的魔藥瓶。
我剛抱住他,他就撲我懷裏的。
先生看到我格外的安心,把魔藥往我身上一放,困意就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眼下是一片烏青,我心疼的摸了摸,收好先生的魔藥,抱著先生回了臥室,小心翼翼的脫了衣服,用溫水簡單的擦拭了身子,換上睡衣,便抱著他一起躺著。
果然還是先生的肉肉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