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燭:“???”
他哪裏胖了!
他隻是虛胖!他隻是毛絨絨的!才沒有很重!
銀熾唇角勾起,雙臂抱在胸前,頭頂上的白色耳朵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路途上熱鬨一點,似乎也沒什麽不好。
相比於以前孑然一身迎著月色坐在某個不知何處的地方,或是孤身一人被囚禁於一隅隻知道殺敵,而不知今夕何夕的日子,現在的情境,是他以前連想都沒想過的。
身為銀月國隱藏統治者,九尾狐族妖皇的內定接班人,他隻有讓自己不斷強大起來,才有做下選擇的資格。
如果他足夠強大,那麽隻要他想,即使不做什麽妖皇,他也一樣可以讓眾生聽令於他。
弱小的生物,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連生死都無法決定,又談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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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星韻揉了揉眼睛,下意識看向一旁被她靠了一整夜的銀熾大人。
見他還未醒來,星韻眨了眨眼睛,注視著銀熾俊美妖異的臉,總覺得有幾分不真實。
她居然不是在做夢。
星韻閉上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氣,然後睜開了盈滿昂揚鬥誌和堅定的漂亮雙眸,攥緊了小拳頭,給自己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
照顧受傷的銀熾大人,從星韻做起。
這樣想著,星韻輕手輕腳的從打著鼾的小燭懷裏抽走了傷藥,回到了銀熾身旁。
她找到銀熾受傷的那隻手,發現上麵的傷口居然已經愈合的差不多,隻剩下一道看上去有些猙獰的結痂時,愣了愣。
盯著結痂看了半晌,星韻又去溪邊洗了洗手,然後挽起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