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桑寧,你還有什麼遺言嗎?(1 / 2)





賀蘭殷今天登基,忙了一天,總算躺下休息了,結果,睡前滿腦子都是馮潤生抱走妖妃的畫麵。

那畫麵有點刺眼,還有點刺心,反正是把他刺得睡不著了。

他睡不著,索性出來走走,然後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華陽殿。

說來,他下令把妖妃丟進掖庭,這個馮潤生竟敢明目張膽把人帶進華陽殿,也太不把他的話放回事了。

他很生氣,但不承認這個怒氣源於綠枝說:馮小侯爺對娘娘不敬。

怎麼不敬的?

最好彆是他想的那樣!

“閉嘴

他目光陰沉沉,低喝一聲,邁步進了殿。

綠枝也想進去,但被太監總管王誠拉住了。

王誠覺得新帝對妖妃有些意思,至於這意思能到哪裡、能到什麼程度,那就要拭目以待了。

“傻丫頭,你還想不想你家娘娘好了?”

“啊?”

綠枝含著淚,似懂非懂。

王誠把人拉遠了些,提點著:“剛剛滿朝大臣都跪請殺了妖妃,陛下力排眾議,保下了你們娘娘,說明什麼?以後眼睛放靈活點,但凡陛下過來,不要往前湊

綠枝聽懂了王誠的暗示,就是很擔心,抹著眼淚說:“可娘娘的身體——”

太病弱了。

皇帝的身材那麼高大,會把娘娘壓死的。

嗚嗚嗚,她可憐的娘娘啊!

綠枝哭得更厲害了。

桑寧也想哭,這狗皇帝怎麼還不走人?

她閉眼裝睡,才應付了小變態,不想應付大變態,剛大變態一進來,她就裝睡了,一直裝到現在,真的快要裝不下去了。

賀蘭殷看出妖妃在裝睡,也不拆穿,就站在軟榻上,俯視著她,目光漸漸熾熱,先是她的臉,接著便是鎖定在她的胸口上了。

桑寧由於胸口悶疼,解開了抹胸,衣衫也鬆散開來,旖旎了滿榻。

她知道自己美色撩人,雖然不介意多撩幾個小傻狗,但她身體不允許,對,她這病弱的身體實在精力有限,連馮潤生都招架不了,更遑論賀蘭殷這種純野獸派的男人了。

不過,賀蘭殷也許不喜歡女人?

她這麼想著,稍稍放了心,翻了個身,繼續裝睡。

那些曖昧刺眼的咬痕不見了。

妖妃翻身過去,露出了美背,那一頭烏黑如瀑的青絲纏綿到腰際,勾勒著她誘惑人心的腰臀比,妖妃之妖,隨意一躺,哪怕衣裙還在,也有玉體橫陳的美。

其實,他在漠北之地聽過她玉體橫陳的“光輝”事跡。

衣衫全褪,她是柔弱可憐的、任人宰割的羔羊,白嫩嫩躺在實木長桌上,周邊點綴著五顏六色的花。

燕雲帝喜歡在她身上放置酒杯,如果她不小心弄灑了,他便拿花枝打她。

她在花叢裡,嬌嬌哼著,喘息著,隨著花枝亂顫。

那畫麵一定很美,不,一定美極了。

恨不得一見。

不,怎麼能恨不得一見?

他是皇帝,是天下的主宰,想見,自然要見一見的。

他環視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花瓶,花瓶裡插著兩枝粉嫩的芍藥花。

他走過去,兩枝全拿出來,一枝剝光花瓣,朝她撒下來,花瓣紛紛揚揚的,一場小花雨,點綴在她發間,很好看。

他欣賞著,又拿出一枝,坐到床上,拿碩大的花朵撩她的後頸。

桑寧背對著狗皇帝,被花朵撩得後頸發癢,一時裝不了睡,隻能揉著眼睛,翻身過來,假裝醒來了:“陛下?”

她露出單純懵懂的眼神,輕聲詢問:“陛下怎麼在這裡?您這是乾什麼?”

賀蘭殷輕易看穿她的偽裝,笑道:“你猜

桑寧不用猜,很快看出狗皇帝想玩女人了。

這個玩女人不是身體上的玩,就像是逗弄一隻小狗,看她睡得好好的,就是犯賤地想弄醒她。

或許他還想她張牙舞爪地叫幾聲,好讓他有由頭行使主人的懲罰權力。

怎麼說呢?可犯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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