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味道太上頭了,而且還是黃澄澄的樣子,簡直就是忍不住往惡心的地方去想。
桑寧也控製不了啊!
“確定,娘娘隻要喝了,保證你犯病的頻率會更低。”
風湛之十分自信的介紹著。
說著就把藥碗端到了桑寧麵前,風湛之拿出了哄小孩的架勢,柔聲道:“娘娘乖哈,來張嘴喝一口,不苦的,鼻子彆呼吸,一口氣就咽下去了。”
桑寧無奈隻能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低頭嘗試喝光湯勺裡的藥水。
舌苔接觸後,一股強烈的苦味一下充滿了口腔,桑寧瞪大眼睛就要吐。
“哎娘娘忍住,這一口可是草民用了幾個時辰熬製的精華,不能吐啊,乖咽下去,快~”
風湛之一看她要吐,連忙捂住桑寧的小薄唇。
桑寧正忍受不了呢,猛然被他捂住嘴巴,一下子沒忍住全呲出去了。
隻見捂住桑寧薄唇的五根手指縫中,一下子呲出了無數道黃湯子。
一點沒浪費,都噴風湛之臉上了。
“娘娘,你這……你這是浪費!”
風湛之摸著臉上的湯藥汁液,滿臉的心疼與憤慨。
擦了擦嘴,桑寧無奈的說:“太苦了啊大哥,你有糖葫蘆嗎?我想吃糖葫蘆了。”
“糖葫蘆?這荒郊野外的,我去哪給你變去?”
風湛之拿著手帕擦著臉,忽然察覺到自己的嘴唇上也沾了藥湯。
可是剛剛他還抿了抿,等於說他跟皇後……
風湛之表情僵硬,雖說娶過老婆可都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被他給克死了呀。
所以他對於這種男女之事還是懵懂無知的,雖心向往之,奈何克妻狂魔稱號作實。
風湛之隻好選擇封心鎖愛了,可這一刻他那顆沉靜了許久的心,居然充滿活力的開始跳動了。
跳動的節奏很快很猛烈,臉色也紅了幾分。
“草民……草民有罪,褻瀆了娘娘,請賜罪!”
風湛之忐忑不已的拜倒下去。
察覺到了他不對勁,桑寧沒想到他這麼不對勁,竟然開始搞大動作。
“你有什麼罪?”
桑寧說完認真的看看他,於是試探性的猜道:“藥太苦?”
風湛之搖搖頭。
桑寧則繼續猜道:“買不到糖葫蘆?”
看風湛之繼續搖頭,桑寧也不去猜測了,乾脆直言道:“那你說吧,到底是什麼?”
“娘娘,草民、草民說不出口啊,實在是有辱斯文。”
“哦,那你彆說了。”
桑寧轉過頭來,不去看他。
剛想實話實說的風湛之立刻一愣,還以為桑寧會繼續追問。
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根本不好奇,甚至已經欣賞起了窗外的景色。
看著一群群牛羊從麵前路過,那翠綠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桑寧心情好多了。
果然是得多接觸大自然,親近大自然,慢慢的心境都會得到洗禮與淨化,
“不是啊娘娘,是藥,娘娘喝過的吐了部分進了草民的嘴裡,無意間褻瀆了鳳體,當真是罪該萬死。”
臥槽,兜了半天的圈子,想不到他是想說這個。
反之桑寧觀察他麵色發紅滾燙,看著倒不像是裝的。
看來小叔倒真像個初哥,沒得任何經驗,純如一張白紙。
“起來吧,本宮不治你的罪。”
桑寧揮揮手,示意他先起身。
畢竟馬車裡空間狹小,他這麼跪著空間裡擠擠壓壓更小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