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寒低低笑了兩聲,而後笑容突然收斂,那漆黑如墨的瞳孔深沉到可怕,就這麼一瞬不瞬緊緊盯著沈傾。
像是凶猛的野獸鎖定了它的獵物,一種極致的危險氣息鋪天蓋地。
沈傾被他看得一陣心悸,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誰知就是這一動,司禦寒大步上前朝著她走來,高大的陰影在頃刻間將她籠罩,天地都暗了下來。
你......
沈傾剛想說你的眼睛怎麼好了,結果才起個頭,後麵的話儘數被人堵住。
以吻封緘。
唔......
沈傾睜大眼睛,因為吃痛,她哼哼了兩聲,結果就被男人抓住機會撬開牙關,那攻城略地的掃蕩哪裡像是親吻,又急又凶,又重又咬,密密麻麻全都是疾風驟雨!
混、混蛋!
沈傾氣得想罵人,可到後麵,彆說是罵人,就連抬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天知道司禦寒在發什麼瘋!
所有的力道都無比凶狠,霸道的用這種方式標記和占有,昭告著獨屬於他的所有權!
可偏偏在這樣難耐的洶湧中,他又會低下頭,吻去她的眼淚和汗水,像是虔誠的信徒在用獨有的方式追捧他的神明。
讓人深陷,讓人沉溺,讓人甘之如飴。
意識沉沉浮浮,沈傾都不太記得後麵發生的事,隻知道她全程被司禦寒抱在懷裡。
那些被撞得支離破碎的片段,比夢境還荒唐。
再睜眼,沈傾動了動,就感覺腰間鐵鉗般的手掌收緊,頭頂上方傳來司禦寒低啞的嗓音,醒了寶貝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