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按理說習武之人身體都是倍兒棒的,但藍灩剛出事不久,要命的傷,怎麼可能一個月就好徹底。
且不說一個月的時間,就算是一輩子,藍灩這身體也養不好。
那次戰役太過凶險,就算謝故殊有心代藍灩重擔將軍一職
,也是騎不了烈馬,喝不了烈酒,上不了戰場的。
估計就連重弓都拉不了的。
傷了根本,以後是不能長壽的。
隻是這樣一個算得上是驚人消息,注定要深藏著的。
謝故殊不喜歡院子裡有人,所以發燒了都沒人知道,還是藍溪不放心來看,才發現的,不然這燒到第二天,都不知道人會不會傻。
迷迷糊糊間,謝故殊覺得自己好像看見白韞那狗皇帝在牽她那寶貝乖妹妹的手。
“彆擔心,沒事的。”
白韞柔聲安慰。
“可我真的好擔心,之前,之前……”隱隱約約有啜泣聲。
謝故殊想怒指白韞,大罵不要臉。
但她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