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凜安拉開她的手:“事情處理不好,我恒盛頂多留個壞名聲,風聲過了,一切還會歸於平靜。”
蔣馳恩臉色微微一變,唇色泛白。
周凜安提醒她:“今天早上我有問過你弟,有幾個蔣氏能和周家抗衡,要不你來回答我?”
蔣馳恩臉色更差。
預料到的事情,她偏偏要來自取其辱。
她隻是還抱著一絲希望,覺得他們數十年交情,周凜安不該那麼絕。
“連朋友都不是嗎?”她聲音都在抖。
周凜安覺得好笑,“你要不問問自己,有拿我當朋友?”
“凜安,我真的......”
“當感情不被對方需要的時候,就很廉價,馳恩,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
周凜安說完,人從她身側擦過,進包廂去了。
沒多久蔣馳恩也回來,親熱地挽住那位的胳膊,幫周凜安說話:“舉手之勞的事,你開會的時候給下屬提一句就行了,周董也陪你喝不少了,給足你麵子是不是?”
“女士都開口了,我要再不幫這個忙,就顯得太沒有紳士風度。”
中年男人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蔣馳恩是他其中一個知己,至於是哪方麵的知己那就沒人敢去深究了。
這晚蔣馳恩喝得很多,被中年男人帶走。
男人平時以正直形象示人,真正的麵目長期遏製,徹底放縱之時蔣馳恩很慘。
在她徹底墮落的時候,被她嫉妒憎恨的那個人,正在和周凜安講道理。
周凜安也喝得不少。
叫了代駕,和昭昭坐在後排。
代駕沒有放擋板的意識,周凜安摟著昭昭,借著那點醉意,手早就伸到昭昭衣服裡。
前麵有人,昭昭嚇得不敢吱聲。
還好大晚上車裡很暗,代駕司機看不到後麵發生了什麼。
昭昭嘴巴貼在周凜安耳朵邊,用隻有他聽得見的聲音說:“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安靜的車廂裡,周凜安聲音突然響起:“你天天都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