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先生,你不覺得你自己這樣太過分了麼?”一道冷厲微啞的女音在門口高昂地響起。
隨之出現的是一道窈窕的人影,穿著深藍電光綢的及小腿旗袍,卷發垂落在腰上,纖細手腕上戴著梅花手表。
一晃眼,似一個民國美人站在門口。
嗯,前提是不去看這位“民國美人”那張因塗抹了一層過厚的白粉底而使得法令紋和魚尾紋反而更清晰的麵孔。
寧秉宇直接不看她,而是把目光掃向站在她身邊的馬克和大衛。
馬克和大衛的衣袖和衣領明顯都被人拉扯過,顯得有些狼狽。
寧秉宇輕按了鼻梁上的眼鏡,冷聲問:“我的辦公室,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隨便進入的規矩,你們是忘了?”
他們愧疚地麵麵相覷:“大少,是我們失職......”
盧金貴不客氣地冷聲打斷他們:“寧先生,你何必必在這裡裝腔作勢,采訪和約稿是你親自答應接受的。但我來了一個星期了,你竟從未親自接待過我,更彆說接受采訪了!”
說著,她指著馬克和大衛,眼底帶著熊熊怒火:“你隻是讓這些一文不名的小年輕來跟我周旋?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我寫的文章?再怎麼說我也是複旦的學生,更是晚報特約記者!”
馬克和大衛兩個“一文不名”的人臉色瞬間也變得難看。
比學曆?他們倆一個麻省畢業跟著寧大少五年,一個UCL畢業,大衛雖然年輕一點,但在寧氏工作也有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