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潼縣最高檔的酒樓在陽光下金光閃閃,高貴華麗,隻是門前圍擁許多群眾。
“我們去瞧瞧。”小聰子一副小孩模樣,對什麽都新鮮好奇。
倆人走過去,仗著是差爺,很輕巧的就擠到最裏層,見到他們的兩個同事正在往酒樓大門上貼封條。
錦蘇蘇詫然。這酒樓老板不是有個在京城做高官的親戚嗎?這酒樓怎麽輕易的就給封了呢。
小聰子似乎比她更好奇,早就去問同事了:“柱子,怎麽回事?吉祥酒樓咋給封了。”
“誰知道呢?鄭縣令收到上頭命令叫查封就查封了。”小柱子邊刷漿糊邊說。
“看來潼縣要徹底變天了,清掃一切黑勢力。”另一個同事調笑著說。
“咱們鄭縣令是皇上欽命之官,無疑手握尚方寶劍,誰不敢抓不敢動呢。”小柱子將封條貼上去,啪啪的拍了幾下。
“哎。”小聰子歎了一口氣說,“不過,吉祥酒樓的菜味道還是蠻不錯的。”
錦蘇蘇悄悄退出人群。疑惑仍在心中繞,可自己也不知道疑點在哪裏。她總覺得事事不那麽簡單。
她滿複心事的朝前走,竟將小聰子弄丟了,一個人在大街上悠閒的巡邏著。
百姓看到新的捕頭,都悄聲的議論。
“看模樣就是個善人,可不像原來那個捕頭凶神惡刹,手中刀劍不殺歹徒,竟傷百姓。”
錦蘇蘇又挺了挺,讓自己看上去更英勇神武。
“不過,就是太矮小了點,身子也單薄得緊。”一老婆婆心疼的說,“像個還在娘親懷裏吃奶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