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皇後,與男子單獨相處,就違規矩,難道非要抓住你們行苟且之事,才叫抓住了證據嗎?哀家這是防患於未然,不讓你丟儘皇家的臉。”
錦太後冷眼一眯,聲音提高,“你們還愣著乾什麽,把這對狗男女抓起,關進暴室,等候發落。”
音落,幾個公公便去抓錦蘇蘇。
人單力薄,掙紮無用,好漢不吃眼前虧,錦蘇蘇順從的被抓了。
錦太後興師動眾的來抓她,肯定會傳到皇甫宸煊的耳朵裏。
雖然他現在有寵妃,但她知道,兩人的革命友誼是不會讓他放下她不管的。
反而是此時反抗,才是不明智之舉。
錦蘇蘇和大聰子被抓到暴室,兩人身上都綁了繩索。
錦太後坐在椅子上,淩厲的望著兩人,喝道:“錦蘇蘇,賤奴才,有什麽要招的?”
大聰子不比得錦蘇蘇淡定,無權無勢無背景,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伏在地上磕頭:“太後,奴才與皇後娘娘是清白的。
皇後娘娘隻是找到奴才學習廚藝的,並沒有什麽私情,還請太後明鑒!”
“哼,非要捉奸在床,才叫證據嗎?”錦太後直言,“你們日日廝會,就已經是證據。錦蘇蘇,你還是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皮肉之苦?”錦蘇蘇嘴角挑了一絲冷笑,“太後是想動用私刑了?”
“動不得?”錦太後也冷笑,一副高高在上唯她獨尊的模樣,“哀家貴為太後,沒有什麽人動不得。”
“果真王法都是皇家製定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頭。法律明文規定不許動用私刑,沒想到在太後這裏,卻是如此藐視王法,在並非公堂的地方,妄動私刑。
太後貴為一國天子的母後,萬萬人之上,帶頭無視法律,卻還妄想天下國民遵紀守法,可真是笑話。”
錦蘇蘇一通冷諷。
錦太後:“……”
她真是被錦蘇蘇懟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