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步過去,把錦太後扶住:“母後,別動怒。”
“哀家不動怒,就廢了這丫頭。”錦太後一副魚死網破的絕決,“今日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不用廢,我自己不當。”
“夠了,錦蘇蘇!”皇甫宸煊忽然一喝。
錦蘇蘇:“……”
“母後都氣成這樣子了,你就不能服個軟。”皇甫宸煊說道。
錦蘇蘇:“……”
到底是向著他媽的。
不過,也是應該。
她隻是一個協議之妻,哪比得上親媽重要。
他們才是一家人,她什麽都不是。
“好,看在長輩的份上,我閉足三日,抄道德經三遍。但是,我今後依然會去禦膳房,找大聰子學習廚藝。還有大聰子,任何人不得懲罰他!”
皇甫宸煊正要開口,錦太後冷道:“看看,如此維護一個奴才,還說你們兩個沒有染,哀家是絕計不相信的。”
“太後要如此執念,臣妾也無話可說。”錦蘇蘇冷淡淡的說道。
那種隨便你的態度,氣得錦太後胸口疼。
“錦蘇蘇,你什麽態度!”
錦蘇蘇正要開口說話,一直沉默一旁的黃昭儀輕輕的開了口:“太後,皇後都息息怒,平心靜氣的聽臣妾說兩句。”
錦蘇蘇和錦太後倒還真安靜下來了。
皇甫宸煊一直忙著在媳婦與娘的中間周旋,幾乎就忘了黃昭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