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腦袋果真還是被驢踢過的,你呀,手段還是嫩了點,這麽容易就讓人查出來。雖然你是哀家的親侄女,但是殘害皇家子嗣,罪不可恕。
就算是哀家的親侄女,哀家也絕計不能偏私包庇。”
錦蘇蘇:“……”
包庇?
巴不得她下地獄吧。
錦太後繼續說:“不過,念在你是哀家的親侄女份上,哀家免你死罪,但這活罪,你休想逃掉。動手,你們還愣著乾什麽!”
錦太後怒喝。
幾個公公按住錦蘇蘇,把身上的華服脫去,拔掉了她頭上唯數不多的幾分發簪,一頭青絲便垂瀉了下來。
錦蘇蘇被帶往暴室,流珠不放心她,要一同前往,錦太後倒是允了。
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間就陰雲密布,很快就下起雨來。
暴室隻有一扇小窗,濾了一縷陰暗暗的光芒在屋子裏,四周陰暗暗一片。
屋子裏空無一物,潮濕臟肮,能聞到鼠類留下的糞便,以及充斥在空中惡心的臭味。
連流珠這樣的丫頭都受不了,扶在牆角乾嘔了好一陣。
這樣的惡劣的環境,錦蘇蘇也覺得惡心,可是,她內心卻十分平靜。她站在唯一的光束的,呆呆的望著那個高高在牆上的小窗口。
忽然覺得這間陰暗的暴室就是皇宮,窗外就是她向往的自由。
而此時,她隻能對它仰望,難以企及。
她內心最擔憂的惡劣宮鬥沒有來臨,卻迎來了婆媳之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