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皇甫宸煊勃然大怒,一把抓住了秦太醫的領口,將他提了起來。
秦太醫惶恐的縮著脖子:“皇上息怒,微臣無能,微臣隻聽說過這種病。患上這種病的人,身上血液的溫度如同沸水一般,臉色卻出奇的白。無藥可退熱,隻待燒上三天,病人會因血液沸騰至蒸發而亡。”
“你再危言聳聽,朕就斬了你們。蘇蘇她怎麽會因為淋了一點雨就得什麽熱疾。”
秦太醫顫言:“皇上,你要接受現實。就算你斬了微臣們的頭也無濟於事。這疾病,想必是娘娘與身俱來,潛伏在身體裏已久。
今日機緣巧合因受寒而發作,這種病實屬罕見,目前沒有發現活例。”
“那是因為你們都是庸才。”皇甫宸煊整個身子都顫了起來,把秦太醫狠狠的慣在地上,順手拂倒了一個大花瓶,發出驚天巨響,瓷碎了一地。
“滾,統統給朕滾!”
惡劣的消息,已經令他喪失理智。
太醫們哪裏敢真的滾,全都匍匐在地上,忍受皇甫宸煊的怒火。
這時,殿門口走來人影,華衣亮麗,是錦太後。
此時已是晨曦初露。
皇甫宸煊整個人裹著暴風雨般狂躁,錦太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醫,以及躺在床上像死人的錦蘇蘇一眼,沉問道:“秦太醫,皇後娘娘可有退燒?”
秦太醫:“……”
他還未答,皇甫宸煊就先開了口,“母後當真關心蘇蘇的身體嗎?”
錦太後:“……”
“皇上,在你眼裏,母後就是個蛇蠍婦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