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個月,路過幾座城池,未見通緝令。
他再不會全國通緝她,捉拿她回去當皇後了。
再不會拿著玉如意騙她說可以兌換很多錢。
嗬嗬,她做了他的代皇後幾個月,一個銅板都沒有帶走。說好兌換很多錢給她,也沒有兌現,大騙子。
錦蘇蘇吸了吸鼻子。
大叔關切的說道:“天氣冷吧,你坐車廂裏去,小心感冒了。”
“好。”錦蘇蘇悄悄的拭了一下眼角的淚,回到車廂裏。
天寒地凍的,大叔給車相搭了個布蓬,可以稍避寒風。
一路寸不生,殘垣破壁,偶爾荒石堆裏,一些血跡斑斑的刀斂與戰甲,甚至還有腐屍,散發著惡臭味。路旁燒焦的樹木掩映著被燒焦的村落。
寒鴉掠空而過,天空陰沉一片,仿佛飄浮著滾滾煙塵。
若不是有大叔相伴,又是坐在車裏,錦蘇蘇一個人行走在這樣的荒野裏,恐怕早就雙腿發顫了。
若大平國是天堂,這被戰火洗禮的陳國就是地獄。
“丫頭,你休息一會兒,到了城池我叫醒你。”大叔說。
路邊環境太惡劣了,他不想讓一個小姑娘見這些。
“好。”錦蘇蘇乖乖的說。
道路泥坑不堪,一路顛簸,錦蘇蘇被搖晃著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似聽到嘈雜的聲音。
馬車像撞在什麽東西上,突然停下來,錦蘇蘇被晃悠得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