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話剛說完。

身後，孟敏的聲音接著響起：“趴下來，舔乾淨，我保證你們今天都可以活著離開這裡。”

女人正想回頭看看說話的人是誰，後腦勺上頂上了一個堅硬的物體。

當後腦觸碰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女人就知道這是個什麼物件了。

槍！

肯定是槍！

看其他人的表現就能看出來。

拿著板磚的囂張男已經跪在地上了，不用拿著槍的女人發話，他就已經跪地磕頭說道：“爺爺，我錯了，爺爺，我錯了。”

一邊磕頭，一邊扇自己巴掌。

“當不起你爺爺。”林凡淡淡說了句。

“爸爸？”

“你媽漂亮嗎？”林凡笑著反問了句。

“哥，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不錯，有前途。”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囂張男連連磕頭。

“滾吧！”

囂張男看了一眼其他人，二話不說，直接跑了。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得到應允之後一一跑遠了。

“殺人是犯法的！”

女人已經跪了下來，看著地上的那口濃痰，她沒有直接去舔。

“要不然脫光了扔進場子裡？”林凡語氣平淡地說了句。“這痰也是從你嘴裡吐出來的，再咽回去，有什麼不好的？要做個文明人，不要隨地吐痰，你爸媽沒有教過你嗎？”

話剛說完，女人的整張臉被按在了地上的濃痰上。

動手的不是林凡，也不是孟敏，是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無言的眼鏡男。

“李豐！”女人大怒。

眼鏡男仿佛沒聽到她說的話，冷冷道：“舔乾淨。”

女人張嘴要罵，眼睛男一腳將她踹翻，脫下鞋，光著腳踩在她的臉上。

“記得嗎？結婚那天，婚禮上，你就是這麼踩我的。”眼睛男語氣平靜。

“李豐，你瘋了嗎？老娘……”

話還沒說完，眼鏡男直接抓起一堆石子塞進了她的嘴裡。

這下。

她連說話都說不成了。

林凡在旁看著，臉上的肌肉不自覺顫動著，他真想不到一個男人怎麼會被逼迫到這種地步。

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狗屁！

林凡從來不認可這麼一句話。

有些女人就是欠揍，就像眼前的這個女人。

突然，警笛聲從馬路外響了起來。

李豐並不打算逃，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孟敏：“槍給我吧。”

“跟我走。”林凡拉起他，進了酒吧。

七拐八拐，轉到了另外一條街口，街口前站著近百條大漢，看到林凡，齊聲喊了句：“凡哥。”

“孟敏，你去看彆的場子，我帶他在附近轉轉。”林凡說。

孟敏點頭。

今天晚上，還遠遠沒有結束了。

看著李豐因為憤怒而逐漸扭曲的表情，林凡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鬆點兒，還沒介紹過，我叫林凡。”

“李豐。”

“剛才那個女人是你老婆？”林凡問。

“嗯。”李豐摸出煙盒，點上一根，遞給了林凡一根。

林凡猶豫了一下，接過煙，也點了一根。

“我從小就是孤兒，入贅到她家裡的，以為她會是個好女人，沒想到……嗬嗬，吃喝嫖賭，每一樣都占全了，就剛才那些人中，就有兩個是她情夫。有一次我下班回家的時候，她就和那兩個情夫在廚房裡搞起來了。”

說到這裡，李豐慘然一笑。

“男人活到我這個份兒上，真是夠窩囊了。”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林凡問。

“能有什麼打算，離婚唄，不過到了這一步，就怕她糾纏不清了。”

“有沒有興趣跟著我混？”林凡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