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隻好穿上衣服,開車出門到了江暮給他的地址,輕車熟路的去了包廂,推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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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坐著兩個人,一人是江暮,另一人是傅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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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靠著沙發背,點了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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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坐在沙發上,背靠著沙發背,閉目養神,手裡還拿著裝著半杯酒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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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開門聲,他睜了一下眼,又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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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不知多少酒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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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看到深深的皺起眉頭,“這不會都是他喝的吧?
”</p>
江暮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對,都是他。
”</p>
“阿錚。
”</p>
溫涼喊了他一聲,朝著沙發走過去,把他手裡的酒杯拿起來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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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睜開眼睛,雙眸漆黑,直勾勾的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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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與他四目相對,有些看不太出來,他到底醉了還是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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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回家休息吧。
”</p>
傅錚抬手揉了揉眉心,從沙發上站起身,身形猛然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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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立刻上前扶住他,“還能走嗎?
”</p>
“能。
”</p>
傅錚嘶啞的聲音響起,他拂開溫涼的手,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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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跟上,轉頭對江暮說:“再見,今晚上謝謝你了江暮。
”</p>
溫涼走在傅錚旁邊,時刻注意著他,以免他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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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他身邊,溫涼便能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濃重的酒味兒,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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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他醉成這樣,還知道進電梯按負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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