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貴不貴重的?
這個價格對於我們來說都不算什麼,你如果覺得過意不去,以後等價送回來好了。
”</p>
“那這有什麼意義......”</p>
“意義就是,就當是我作為朋友送你的離婚禮物,一個心意,你要是再推的話,那就太不把我當朋友了。
”</p>
見周宇這麼說,溫涼隻好收下,“那好吧。
”</p>
她打定主意,找個時間送一個差不多的給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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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幫你帶上。
”周宇把項鏈從盒子裡拿出來,打開精致的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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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往前伸了伸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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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捏著項鏈的兩端,環住溫涼的頸子,呼出來的熱氣全都打在溫涼的耳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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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垂眼,看著溫涼精致的耳朵,耳垂圓潤飽滿,皮膚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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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朵通紅,也不知是出來忘帶耳暖凍的,還是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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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姿勢,在遠處看起來極為曖昧,像是兩人擁抱在一起,又像是在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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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嗎?
”溫涼脖子伸得太久,有點冷,有點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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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回過神,“馬上。
”</p>
鎖扣一搭,周宇鬆手,後退兩步,打量了兩眼,笑著說,“你帶著很好看。
”</p>
“謝謝,時間不多了,你快進去吧。
”</p>
“好,澳洲見,我走了。
”周宇倒退衝溫涼擺擺手,“你快回車裡吧。
”</p>
看著周宇的背影進入航站樓,溫涼一轉身,渾身僵硬住,心跳漏了半拍,臉上的肌肉繃緊,不知該做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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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旁邊,傅錚一身黑色長款羽絨服,帽簷帶著大毛領,開著懷,露出裡麵的線衣和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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