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忽然想到,那天她跟傅錚去了公司,傅錚開完會回來接了個電話出去,回來的時候臉上有傷,一身狼狽,抱住她一言不發,情緒變得很奇怪,問他怎麼了他卻又不說......</p>
他一定是那個時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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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麵是他兄長,一麵是她父親,所以傅錚在知道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而是過了幾日,在張國安抵達江城前,才送傅越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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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傅越是主謀,那麼,將事情推到楚思宜身上這個主意,很大概率是傅錚想出來的,或許這幾天裡,能夠讓他抹去一些證據,再製造一些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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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傅錚會用這種方法幫傅越脫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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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不敢說百分百了解傅錚,但她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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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上午八點鐘,霍東城推門走進包廂,傅清月已經坐在沙發前安穩地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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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上門走進去,麵色冷淡中帶著倨傲,優雅地在傅清月麵前坐下來,“傅女士,找我什麼事?
”</p>
傅清月一笑,“當然是重要的事。
”</p>
“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重要的事可以商談。
”霍東城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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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會來呢?
”傅清月挑眉,“有句話說的好,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我想你明白這一點。
”</p>
霍東城靠著沙發背,看著傅清月,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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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月又道,“那我就直說了,張國安的供詞,是你搞得鬼吧?
”</p>
霍東城是一個商人,每一步都會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不做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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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溫涼和傅越的人,能在張國安落入警方手中前接觸到他的人,可不就是霍東城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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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東城微笑,麵不改色,“沒有證據的事,還請您不要皿口噴人,我收買張國安維護楚思宜,又有什麼目的呢?
”</p>
“這隻有你自己知道了。
你不承認也沒什麼,總之你這件事做的正合我心意。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