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量。
”傅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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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怎麼了?
”溫涼鼓起勇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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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早有預感,傅錚這一走不會回來,如同昨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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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楚思宜是什麼理由將他叫走?
接連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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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回頭看著她,皺了皺眉,“溫涼,你以前不會這樣多問。
”</p>
溫涼臉色一白,“我的腳很痛,你能不能……”</p>
“你腳上的傷並不嚴重,有什麼事叫阿姨。
”</p>
傅錚語氣一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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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看著他的背影,心裡苦澀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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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得剝開她堅硬的殼子,露出一絲柔軟,他卻說她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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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對你沒有興趣之時,你再怎麼示弱也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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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就要離婚了,她哪裡有什麼資格過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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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糊塗了,傅錚給她上個藥,她就淪陷到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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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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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讓溫涼沒有想到的是,傅錚這一走,走的不隻是一晚,連第二天也沒有回來,包括第二天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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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心,坐在床上等到夜深,無聊的刷著手機,直到她實在撐不住睡了過去,在床頭留了一盞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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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身邊的床單整整齊齊,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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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悠悠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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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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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也在想,既然都要離婚了,又何必如此抱有希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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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那是她心心念念喜歡了十年的人,那是與她同床共枕三年夫妻的人,她如何肯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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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等到傅錚給她的失望越來越多,將所有的愛意全部消磨掉的時候,她就不會抱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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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掙紮著起身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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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日,明天就是周一,是她跟傅錚約定好領離婚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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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了離婚證,他們就徹徹底底的沒有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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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他們仍舊要住在一起,卻沒有了婚姻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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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憑他跟楚思宜如何如何的親密,她也沒有了置喙的餘地,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的丈夫成為另一個女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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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隻怕會更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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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不願意過這種日子,也不願意變成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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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拄著拐走到陽台上,坐在搖椅上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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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手機傳來一聲微信的消息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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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拿起手機,是周宇發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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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貓:“不是說過兩天要來我家做客的嗎?
今天都周末了,怎麼還不來?
”</p>
溫涼這才記起,前幾日答應周宇的事,忙回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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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又好冷:“抱歉,我恐怕去不了了,替我跟伯父伯母說聲不好意思,等以後有時間我一定過去看他們。
”</p>
肥貓:“怎麼了?
是工作太忙了嗎?
我這兩天怎麼沒在攝影棚見到你?
”</p>
好熱又好冷:“說來話長。
我這兩天沒去攝影棚,是因為我在最後一次去攝影棚的時候被裡麵的架子砸到,扭傷了腳,現在還在家裡躺著呢……”</p>
肥貓的消息停頓了一會兒,忽然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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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點下接通,屏幕中出現了周宇的一張俊顏,他擔憂的看著手機屏幕,“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