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一樣。
”</p>
溫涼冷笑一聲,“有什麼不一樣的,你不一樣來看楚思宜的班?
”</p>
“我知道你在這裡。
”</p>
阿姨告訴他,她來探周宇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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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想過來帶她回去,楚思宜的電話歪打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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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轉過半個頭,再次吻住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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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隻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遊走,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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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身子發軟,不由得靠在他凶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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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觸到一股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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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鬆開溫涼的嘴唇,擁著她往衛生間裡麵走,找到了個隔間進去,“幫你解決一下。
”</p>
“不行……不用……”溫涼臉色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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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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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怎麼能在這種地方……</p>
傅錚看出她的顧慮,淡淡一笑,“你不要發出聲音。
”</p>
傅錚將她抵在門板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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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包廂還有人在等嗯……等我們……”</p>
“那就讓他們等著。
”</p>
溫涼沉默下來,閉上眼睛,咬著嘴唇,克製著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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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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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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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出去吧。
”傅錚終於放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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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卻靠著門板沒動,她的雙腿有些軟,撐著門站穩身體,從隔間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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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在洗手,非常認真的洗手,邊洗還邊看了溫涼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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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的臉不爭氣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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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飛快地離開了洗手間,回到包廂,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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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不解的問,“怎麼去了這麼久?
”</p>
“身體有些不舒服。
”溫涼迫不得已撒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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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不舒服?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p>
“不用,小問題。
”</p>
楚思宜閉上眼睛,回想起自己方才見傅錚一直不歸,去洗手間找人,看到的一幕,恨不得將溫涼這個狐狸精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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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她必須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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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宜雙手握成拳頭,指甲都嵌進肉裡,留下月牙形的痕跡,似笑非笑地問,“阿涼,你的嘴唇怎麼了?
”</p>
“被蚊子咬了。
”</p>
副導演接話,“等天氣再冷一些就沒蚊子了。
”</p>
“是。
”</p>
這時,傅錚從外麵回來,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抱歉,遇到了個熟人,過去打招呼說了幾句話,耽擱了點時間。
”</p>
“正常正常,見了麵總要說點話。
”陳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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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扯了扯嘴角,瞅瞅,他這借口說的比她的身體不舒服高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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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溫涼身子一僵,不著痕跡得往桌下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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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的皮鞋在蹭她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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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不經意的換了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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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帶著些涼意的皮鞋尖,又蹭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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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他正給楚思宜夾菜,“我記得你喜歡這個,多吃點。
”</p>
楚思宜一笑,“太多了,我吃不完,你幫我吃。
”</p>
“嗯。
”</p>
溫涼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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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的他非但不收斂,還慢慢往上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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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以前她沒有發現,傅錚竟然這麼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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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煎熬中,午飯終於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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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四人要回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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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宜拉著傅錚的衣袖,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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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拉開車門,送楚思宜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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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宜站在車門邊,瞥了眼後麵的溫涼,問,“阿錚,快到我生日了,我想在那天好好辦一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