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站在原地不動,想到方才看到的新聞,問,“你不是去醫院了嗎?
怎麼不順便處理一下?
”</p>
“誰說我去醫院了?
”</p>
“新聞上說的,兩位傷者被送往醫院救治。
”</p>
“我沒去醫院。
”</p>
傅錚見溫涼站著不動,又重複一遍,“阿涼,你過來幫幫我。
”</p>
溫涼看著他肩上和手臂上的刀傷,除此之外,身上還有幾處青紫和挫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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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色微閃,儘管不想承認,可是心底卻還是湧出幾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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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去醫院處理一下吧?
”沉默片刻,她還是狠下心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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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醫院裡人多眼雜,說不定會碰上記者。
”</p>
他不喜歡把自己的私生活暴露在閃光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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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叫溫涼知道楚思宜因他受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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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叫楊特助進來?
”</p>
“他不在,去處理彆的工作了。
”</p>
“那你其他秘書......”</p>
“你不願意就算了,我自己來。
”</p>
傅錚垂下眼眸,自嘲一笑,打開麵前的藥箱,翻找藥膏和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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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藥膏胡亂的塗抹在傷口上,笨拙地纏著紗布,纏的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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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纏了幾圈,才發現忘了準備剪刀,隻能徒手扯開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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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幾下就沒扯開,反而越扯越緊,把傷口周圍都勒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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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門開合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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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麵前已經沒有了溫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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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渾身一僵,無力地靠在沙發背上,也不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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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是真的一點也不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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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計也沒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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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苦澀地閉了閉眼,捏住紗布邊緣一扯,輕鬆將多餘的紗布撕下來,隨手扔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