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拿起床頭桌上的手機,看到來電之人是楊特助,劃開接通鍵。
</p>
“喂?
”</p>
聲音沙啞,一聽就是剛醒來的樣子。
</p>
“傅總,那邊有消息了。
”</p>
聞言,傅錚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直接把團團嚇醒了,“怎麼說?
”</p>
“據太太在那邊的同學說,太太九月中來到學校,第一個學期在學校讀書,第二學期隻有前麵兩個月來過,後麵請了長期病假,就沒再出現過,一直到學期結束,太太才回到學校,瘦了一圈,好像大病初愈的樣子。
”</p>
傅錚沉默下來,薄唇緊抿,握著手機的手緩緩收緊,越發用力。
</p>
他已經很難再為溫涼找借口,辯解是醫生誤診。
</p>
心裡狂風怒吼,驟雨疾馳,被壓製在角落的野獸突然發瘋,想要掙開牢籠。
</p>
傅錚緊咬牙關,另一隻手把被子上抓出幾條褶子,才能克製住自己摔手機的衝動!
</p>
“那個男人是誰?
”</p>
在話筒中楊特助都能聽出傅錚吐字時候的咬牙切齒。
</p>
“這個......那邊的人幾乎旁敲側擊得問遍了太太所有的同學,都說太太沒有交過男朋友,但確實有人追求過太太,目前有兩個懷疑對象,一個是當地華人協會的會長,一位是太太同學,是個對Z國文化感興趣的本地人。
”</p>
“繼續說。
”</p>
“這兩人是太太追求者中和太太走的稍微近一些的,前者在太太初到那邊時幫了太太很多,據說太太在那邊住的公寓就是他幫忙介紹的。
後者起初並未對太太表白,而是借者了解Z國文化的由頭接近太太,後來才對太太表白,之後太太就疏遠了他。
”</p>
“這麼說,前者最有嫌疑?
”</p>
“也不是,您再繼續往下聽,楊特助說,那邊的人也到太太租住的公寓去打聽,發現太太在第二學期就搬走了,太太搬走之後,那位協會會長還來公寓找過太太,也就說明太太搬走並未告訴他。
所以......也隻能說他們兩個有些嫌疑。
至於後來太太搬去了哪裡,我們的人沒有打聽到,像是有人刻意抹去了痕跡。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