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看著溫涼的背影,唇角不自覺地一勾,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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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溫涼,和以前有很大不同,可他卻莫名覺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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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後,溫涼端著一杯熱水出來,麵無表情地放在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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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傅錚端起熱水,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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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就跟沒看到似的,轉身坐到一邊,拿起相機查看今天拍攝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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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攝影大賽的主題係列,她還沒有想好,現在隻是在找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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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的認真,聚精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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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左邊耳朵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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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伸手捏了一下,繼續翻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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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耳朵又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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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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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耳朵還是癢癢的,熱熱的,耳垂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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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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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騰地坐直身體,一轉身,發現傅錚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雙手撐在沙發背上,俯身對著她的耳朵吹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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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耳垂紅的滴皿,漸漸蔓延到耳根,她氣急敗壞,“傅錚,你有病!
”</p>
她不怎麼會罵人,總是說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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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錚眼底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神色玩味,“是,我有病,見不到你就了無生趣的相思病。
”</p>
溫涼:“......”</p>
從哪學來的這些惡趣味的話,令人膩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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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理他,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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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
”傅錚喊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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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就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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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就跟沒聽見似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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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急著走,我有事跟你說,關於凡凡。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