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正常發展下去,我當然不必擔心,實不相瞞,我害怕會有小人陷害於他,這次就是有人盯著他舉報,他才會被拘留調查。
謝先生,您清正廉潔,備受愛戴,一定知道......”</p>
“你想的太多,也把傅錚想的太弱。
”</p>
謝臻打斷她奉承的話,意有所指地說,“博弈,總會有輸贏,棋局還沒結束,一時的困局不代表會輸,現在得意的人未必會笑到最後。
行了,沒彆的事就出去吧。
”</p>
謝臻閉上眼睛,抬手揉了揉眉心,很是疲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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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咬了咬唇,不敢再打擾,“多謝謝先生的解答,您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p>
從包廂裡出來,溫涼跟在晏淮身後走遠幾步,主動拿出手機,找出那一張照片,當著晏淮的麵刪除,“那,刪掉了。
”</p>
晏淮直勾勾地看著她,“你不會備份了吧?
”</p>
溫涼直接把手機塞到他手裡,“不信你自己看。
”</p>
晏淮又塞了回去,“行,我相信你,記得彆在詩詩麵前亂說。
”</p>
“我知道。
”</p>
見晏淮毫不懷疑,溫涼有些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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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他拿著她的手機翻看她和唐詩詩的聊天記錄,就會發現她曾發過一張差不多的照片給唐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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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回酒店的路上,一直在想謝臻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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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還沒結束,一時的困局不代表會輸,現在得意的人未必會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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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不是傅錚表麵陷入困境,可實際上未必在這場博弈中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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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臻這樣的大人物,消息必然非常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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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這麼說,或許傅錚真的早就為這場鬥爭做好了準備,以退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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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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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在國內耽擱,第二天直接購買機票回到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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