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無法無天,胡作非為,一個都彆讓他們跑了!”
曹全金高吼了一聲,一股威嚴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給在場的混混很強的壓迫感。
王頭被一位警察同誌銬押了起來,一瞬間臉色變得蒼白,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他的屁股底下藏了很多事,這被抓回去一查,就全完了。
王頭慌亂地扭頭看向沈自立,發現他也極為狼狽地被人給控製起來。
心裡湧上了一抹懼怕,王頭的牙齒都開始發顫,這情況...不對勁啊。
劉五子被兩個人壓著,不給他一點掙紮的餘地,而其餘前來鬨事的混混,也都被控製了起來。
“往車上押!”
曹全金大吼了一聲,壓著沈自立的後頸,使得他連頭都抬不起來。
“曹...曹叔,是我啊,自立,我們之前一起吃過飯的,你不記得了嗎?”
沈自立高呼了起來,此時身子上還在隱隱作痛著,周於峰打自己時,下手很重。
“認得,抓的就是你!”
曹全金大喝一聲,一點情麵都不給!
而這句抓的就是你,一下就讓沈自立心悸了起來,抓的就是自己?
感覺到了情況不對勁,沈自立語氣哀求地喊道:
“讓我先打個電話吧?”
“我要打電話,先放開我!”
“他媽的,讓我先打電話!”
......
一場雷厲風行的抓捕,很迅速地將那些在花朵服裝廠尋釁滋事的流氓都給抓了起來,而沈自立的不斷叫囂,無疑隻是會給更多的人造成麻煩。
之後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帶著馮喜來和一些花朵服裝廠受傷的其他職工趕往了醫院。
最讓人們擔心的,還是一位叫林強的少年,緊閉著雙眼,呼吸微弱,一直都處在昏迷的狀態。
周於峰婉拒了送他去醫院檢查的要求,馮喜來不在廠裡,自己就沒辦法離開這裡了,明天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秦光啟離開花朵服裝廠時,隻是跟周於峰淡淡說了一句:
“好好辦廠,腳踏實地乾好實業,以後遇到這種情況,積極舉報,有你們老百姓的積極配合,嚴打工作才能完成得更好。”
沒有多餘的話語,乾淨利落。
之後,花朵服裝廠裡恢複了平靜,而沈自立的鬨劇,也就此結束。
“大家都回去睡吧,折騰了一個晚上,都累了。”
掃了眼站在院子裡的工人,周於峰低聲說了句後,便往著辦公室裡走去。
推門走了進去,周於峰也沒去開燈,在牆角鏟了點細炭,放到火爐裡後,便坐在辦公椅上,蹙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明天...沈佑平會打來電話吧?
本來月光灑進屋裡,並不是很暗,但突然的,有塊雲遮住了月亮,使得屋子裡一下黑了下來,而周於峰也融入到了黑暗中。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利益牽扯在其中,沒有對錯,隻有立場。
沈自立的事,周於峰不想要和稀泥,而最先告訴沈佑平後,哪裡會給他嚴厲的教訓,但也大抵是在和稀泥。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
次日,清晨!
曲貴餓準備好一些吃的東西要給沈自染送過去,沈佑平也早早地就起床,昨天下午的會議還沒有開,今天要抓緊時間,將工作日程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