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於峰反問一聲。
“對,魯市長可是親自要求讓你參加,周廠長,你的位置,可是彆人替代不了的,關於花朵集團的優待政策,魯市長也下了新的文件。”
李興思微笑著說道。
“時間太緊了,京都這邊也有會議要開,魔都計劃在十五之後才能回去,正好...我也要求您辦一些事。”
周於峰說道,而口中所求的事,是更改磁帶廠用地的性質,那片地,同樣適合周臣一品。
“周廠長,你找我辦事,我可定是竭儘全力,但時間的話,不能再提前嗎?”
李興思試探性地問道。
“李局,抱歉,真的沒有辦法了,隻能在十五以後,每天都是焦頭爛額的。”
周於峰肯定道。
“那行,我跟魯市長溝通,會議的時間就定在十六、十七,這兩天的其中一天。”
李興思亦是確定了時間,慶祝了幾句專輯的生意後,兩人便掛斷了電話。
終於是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到了明天,要緊急與張奇誌商榷遷廠的相關事宜。
漸漸的,到了深夜。
局裡的審問室裡,依舊亮著微弱的燈光,沈佑平與沈佑明的談話,一直到了現在都沒有停下來。
“佑明,你犯的罪,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明白嗎?不要指望你的米國身份了,難道你連最後的體麵都不要了嗎?你想想老父親,他是什麼樣的人!你...”
“你彆說了,一個字都彆說了!”
沈佑明低吼一聲,打斷了沈佑平的話語,將頭埋得很低,片刻時間後,竟然是抽搐著哭了起來。
“大哥,你就不能想辦法救救我嗎?我現在可以什麼都不要,我隻想活下去。”
突然,沈佑明猛地抬起頭,淚流滿麵地懇求道,身子哆嗦著,是打從心底裡的膽怯。
當罪名擺在他眼前時,便開始畏懼死亡,迫切地想要活下去。
“沒有機會了!佑明,六排鄉的事,你坦白了,讓我跟父老鄉親有個交代!你都是造的些什麼孽啊!當時就沒想過他們家破人亡後,讓那些孩子們怎麼活?”
沈佑平用力敲著桌子,語氣很重地說道,而在昏暗的審問室裡,自己也是紅了眼眶。
“你就是為了你自己!沈佑平,你就是為了你自己!害怕我影響到你的位置,才千裡迢迢地從浙海市趕來,是來做表率了吧?”
沈佑明的情緒變得亢奮起來。
而聽著這樣的話,沈佑平卻是閉口不言,沉默了許久的時間。
自己兒子的事,以及親弟弟的事,出了這樣的事情,已經讓他沒有臉麵來繼續任職了,等把六排鄉的事情查清楚,給老百姓們一個交代,那自己也將會辭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