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段時間裡,關於李博的事,周於峰並沒有過多的過問,給小朵去過一通電話,表示憤怒的同時,囑咐生活上可以幫襯杜鵑的,多給予一些。
但說起李博家裡人的做法,周於峰心裡僅存的一絲負罪感也消退,隻是可憐杜鵑的遭遇,兩人在結婚的時候,也是火急火燎,在這種大事上太兒戲了。
馮喜來給局裡提供的財產損失有依有據,金額達到了萬元以上,雖然李博他們實際的不當得利並沒有那麼多錢,但局裡隻會參考花朵服裝廠裡給出的財產損失。
團夥偷盜的消息,也登在了當地的報紙上,對於李博一夥人的判罰,相當嚴重了,都在十年以上,而杜林則是整整的十年。
李博的這件事,讓廠裡與他認識的職工們唏噓不已,而馮副廠長嚴厲的處罰,更是給所有的人都敲響了警鐘,隻要你敢偷廠裡的一分錢,肯定要想辦法把你送進去!
在判罰的那一刻,杜林當場被嚇暈了,可犯罪就是犯罪,自己必須為自己所犯下的錯誤而買單,杜林人生最高貴的十年就這樣沒有了。
杜鵑這一家,與李博那家人是徹底決裂了,沒想到是姐夫鼓搗著小舅子一起去乾偷盜的事,李博這人的心思,真是深到了極致。
就是想到了杜鵑與蔣小朵的關係,哪怕是出了事,東窗事發了,因為杜林,杜鵑哪怕是跪下,也會想辦法把人都撈出來。
所以叫上一家子人去發這財的時候,也把杜林拖下來水。
至於李博的母親,事後還是指著杜鵑的鼻子罵,完完全全的一個潑婦,不講道理。
拿著杜鵑生不出孩子說事,更是把李博的事,怪在了杜鵑的頭上,罵她是掃把星,鬨下來之後,好在杜鵑也終於是脫離了苦海。
但對於她來說,這一場失敗的婚姻,已經讓她脫了一層皮。
而用杜爸的話來說,“我們的日子還要往前走,可有李博他們家哭的一天。”
......
到了四月底時,深海市的天,已經完全熱了起來,藍天白雲,碧綠的大海,清涼的風不時地刮過,代表著這座城市的生機勃勃。
花朵影視的建設,也如商貿大樓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完善著基礎建設。
職工們的宿舍樓,主體已經建起,工人們正在完善著其他設施,預計到了五月,入住到宿舍樓裡,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而關於新廠的籌建,杜永員已經給周於峰批下了地,有關的手續已經全部走完。
關於款項問題,周於峰已經全部上交,但花朵集團盤子裡的錢,已經到了警戒紅線,為保證其他廠子良性的運作,隻能通過其他的融資來解決引入生產線與相關技術人員的配置。
杜永員方麵,根據周於峰給出的花朵集團財務披露,與其他部門的同誌商議後,向該集團批款了整整兩億元的資金支持,且在利率方麵,按照扶持企業的最低標準來計算,給了周於峰力所能及的最大支持。
在花朵集團這一邊,已經全身心地投身到“工業設備引進潮”的熱潮中,與歐洲、島國等地區的渠道取得了聯係,會在近段時間出國考察,買進!
但要拔地而起兩家大型的家電企業,這讓整個花朵集團的人,都變得極為忙碌。
上午九時,在花朵影視,周於峰的辦公室裡。
周於峰結束了與陳春先生的電話,高校人才引進的事宜,是想通過這位在五道口職業學校的影響力,來招收一批技術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