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克儉拿起周於峰起草的新合同,認真地看了起來,關於日照投資公司實質控股權的擬定變更,在夏為資本增投十億的資金後,周於峰已經與小林田中達成了初步的口頭協議。
計劃增持股份到百分之七十以上!
當然,最後要達到這個占股,資本投入方麵,亦是要達到一個標準,而現在所投入的資金,遠遠是不夠的,最多達到百分之五十的標準。
目前而言,日照投資公司獲得融資的方式,第一種是以抵押地皮的形式,像島國的銀行借貸,第二種方式,就是日照投資基金吸引的個人投資金。
無論是哪種渠道,個人的投資金,以及島國銀行的借貸,每月都需要向投資人支付合同條款中,所對應的回報,且還有個彆投資者撤出資金的情況。
根據係統的金融算法,設定資金的警戒紅線,要保證每月的支出外,還要應付個彆投資者撤資的情況,這便是唯一的資金投資。
隻要不會造成恐慌,引起大規模的撤資,理論上,風險是極小的。
“劉董事長,我現在的計劃,是要將日照投資公司的實質控製權,握在花朵集團的手裡,當日照投資公司的資金盤不斷擴大以後,我就有了這樣的主動權。”
周於峰直視著劉克儉,說出了他的真是目的,而在劉克儉看合同書的時候,他大致解釋清楚了兩家企業的合作方式,至於黃立興,他在這時,才是第一次聽到周於峰真實的計劃。
拿回實質的控製權,周於峰從一開始,與麻生兄弟的商談中,就埋下了伏筆。
劉克儉笑了笑,他不明白周於峰說的“當日照投資公司的資金盤不斷擴大以後,我就有了這樣的主動權”,這一話話,這之間有什麼聯係呢?
“咱們現在先不談盈利的點,先談清楚實質的控製權,按照計劃書上,來大概的計算,日照基金公司每日吸納的個人投資金,現在所匹配的金額,要遠遠高於花朵集團所投資的十一億金額,甚至是十倍以上,且這樣的融資方式,每日還在增加的。
而這筆資金,是屬於日照基金公司的融資金額,花朵集團隻享有盈利後的百分四十九的利潤分成。
所以,周董事長,需要投資的金額是天文數字,不然不會那麼容易拿到這日照投資公司的控股權。”
劉克儉拋出了質疑,也說到了問題的關鍵,日照基金公司的融資在不斷增加的情況下,想要奪得實質的控製權,必須要拿出天文數字般的金額相匹配。
不然,彆人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地讓出股權呢?這是最為簡單的股權邏輯思維。
“所以,問題的關鍵就在於這,日照公司必須讓出它的股權。”
周於峰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給出了這樣的回答,當時在與日照投資公司簽訂合同的那一刻,就為此事埋下了伏筆。
“這是日照公司的責任書,您看一下。”
周於峰從文件夾中拿出了一份責任劃定書,遞到了劉克儉的手中,見狀,黃立興挪著大屁股,湊到他身旁,一同看了起來。
兩人仔細地看著,漸漸地,麵容變得凝重起來。
這份責任劃定書,清楚地說明,如果日照投資公司,出現了經營問題,造成巨大的虧損話,花朵集團是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責任。
唯一的後果,就是作為投資入股方,麵臨經濟的損失,與個人的投資者是沒有本質上的區彆。
等劉克儉緩緩放在這份責任書時,周於峰立即又說了起來:
“日照投資公司的發展模式,包括您剛才提到的基金公司,其融資的方法,都是我的想法,而這種模式,就是奪取實質控股權的唯一方法。”
周於峰的麵容變得莊嚴,如果當時就要拿日照公司的實質控股權,根本就不現實,對方又怎麼會答應,何況那是在島國。
哪裡有華夏企業,收購島國企業的先例?
劉克儉和黃立興目不轉睛地盯著周於峰,寬敞的辦公室裡,隻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配合著時鐘的聲音,此刻的氣氛卻是變得緊迫起來。
像是密謀什麼天大的事情。
“首先,花朵集團的投資金是相對比較安全的,如果日照公司出現破產的情況,我作為投資方,是有權利與義務,向島國的企業提起訴訟,合理討還我的損失。
當然,能夠保證相對資金安全的前提,要求日照基金公司,能夠正常地保證投資金的運轉,同時還要保證有新客戶的投資。
我撤資的情況,根本上,是與個人對日照基金公司的模式一樣,隨時可以撤資,這也是吸引個人投資的一個很大賣點。
所以,我當時要求日照基金公司獨立去做這樣的風險投資,看似是以花朵集團的投資款項,作為了他們的資金池,也就是警戒線以下的準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