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心的呼喚,這是愛的奉獻,這是人間的春風,這是生命的源泉...”
當盧恩予把這首歌再一次呈現給電視機前的觀眾時,所帶給他們的感動,是要遠超過第一次的,在自己付出的愛心,得到反饋時,人們的情感會變得脆弱起來!
原來山裡的孩子們,一直銘記著幫助過他們的人,一刻也沒有忘記過,尤其是孩子們真切的目光,緊緊地揪住了人們的心。
長長的山路上,孩子們瘦小的身影,踏著步子不斷地前行著,光是去學校的一段路,就得花上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在下雪之後,這條山路更是艱難。
山裡的風很大,呼呼地刮著,好似要將天空撕碎似的,孩子們稍不注意,就會重重地摔倒在滿是石頭的山路上,但一個個小腳,在雪路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腳印。
長到連綿到山的儘頭,望不到邊...
孩子們渴望學習,渴望走出大山,幼嫩的心靈,卻堅強得讓人心疼。
紀錄片將孩子們最真實的一幕,呈現給人們,花朵集團的田經理抱著孩子們哭成一片的那一幕,感人肺腑,孩子們隻想記住他,回報他。
可那位男同誌,哽咽著:“我何德何能,我不配...”
盧恩予踏著孩子們在雪中留下的腳印,走他們走過的路,一路刻板,寒風刮裂了姑娘嬌美的麵容,她邊哭邊唱著愛的奉獻,孩子們每天得走多長的路啊!
而且孩子們中午是不回去的,帶著一些乾糧,就在學校裡啃幾個僵硬的饅頭。
孩子們需要幫助,歌詞的每一個字,都包含有極深的含義。
這一次紀錄片,花朵集團並沒有營銷自己的品牌形象,隻是號召更多的人關注山裡的孩子們,給予他們關愛,讓他們的人生變得溫暖。
原來,自己購買花朵集團的產品,有這樣的意義啊!這樣的企業,是把其中一部分的盈利,真真實實地幫助在了孩子們身上...
這一刻,人們對花朵集團的性質問題開始釋懷,不管是不是合資企業,能為孩子們做如此的奉獻,就是好的企業,值得人們的尊敬。
在郝秀梅的學校裡,全校的學生,組織著看這一場紀錄片,一大片的學生,最喜歡胡鬨的年齡,可整整一場紀錄片,兩小時二十分鐘的時間,沒有發出一絲嬉鬨的聲音。
學生們眼睛紅潤,很多已經是哭了起來,同情著山裡的孩子們,怎麼會那麼哭,亦在珍惜著自己如此輕鬆且優越的學習、生活條件。
郝秀梅早就抹著眼淚哭了起來,影片結束後,當下給周於峰去了電話,婦人第一次用命令地口吻對他吩咐著:
“於峰,一定要把這項工作落實好,責任大了以後,是要對社會有所回報的,讓那位田經理,把款項一定得落實好,用到孩子們手裡,郝姨謝謝你了。”
“您放心,我會的,一定會的!”
周於峰緊緊地握著電話筒,語氣堅定地應著。
同學校的胡剛,也紅了眼眶,偷偷抹了幾次眼淚,喜歡孩子的他,是見不得孩子們受苦的,在影片結束後,一個人站在走廊裡許久的時間。
“我們生活在京都,有時候把生活想得太想當然了,有多少孩子們在遭受著罪,那麼小的年紀,就得像大人一樣乾活,去學校都成了奢侈。”
巫靜雲走了過來,柔聲說道,她就是喜歡小胡同誌的這份真性情,喜愛他這份埋藏在心底的溫柔,給她很踏實的感覺。
“以後有機會,我想去山路支教,當然,前提是保證家裡人的生活條件下,也...也一定會尊敬另一半的意願,不會隻顧著自己。”
說著,胡剛開始懇求地望著巫靜雲。
“我正好也有這個想法,抽出一到兩年的時間,去山裡支教!”
巫靜雲灑脫地說道,看著胡剛微微一笑。
“嗯!”
胡剛重重點頭,撓了撓頭發後,咧嘴笑了起來,昨天在靜雲同誌家裡的尷尬,還沒有來得及解釋。
“小胡同誌,我聽郝老師說,你一開始介紹你的家庭條件時,可是趾高氣昂的,對我的家庭成分相當鄙視啊!”
“啊?沒...沒有,我真沒有!語氣可能是有些直接,但是由於激動的原因!”
小胡同誌慌忙解釋。
“你對我沒有什麼要說的?”
“有,有的,禮尚往來,你...你該去我家吃飯了。”
“成!”
......
漸漸的,兩隻手牽在了一起,在寒冷的冬季裡,彼此溫暖著對方。
與此同時,在京都電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