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修長的雙指探入其中。
夏以致夾起一片薯片塞進嘴裡,脆脆的,清新的黃瓜味盈記唇齒。
他開心地開始了工作。
——
父親是牛郎,母親是舞女。
南筱的誌向就遠大多了,他要成為A市太子爺齊煜的男人。
第三十七次。
魚兒還不上鉤。
南筱眸中掠過一絲失意,唇角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勢在必得的目光又回來了。
釣大魚要耐心,更何況是那麼大一條。
下次吧。
正當南筱準備起身離開時,三名男子前來搭訕。
“喝幾杯。”
南筱睨了他們一眼。
他不屑與他們搞。
他的目標一直很明確。
這不耐煩的情緒流露瞬間激起了幾人的強占欲。
其中一人將手伸向了南筱肩膀處,挑起一縷霧藍色長發。
不依不饒。
南筱頭微側,看著那隻鹹豬手,嫌棄的態度毫不掩飾。
他右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狠狠地擰著。
他下手快而狠,那人根本來不及防備,南筱又順勢給了他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通行的兩人驚得張大了嘴巴。
難道他對我們愛搭不理是因為撞號了?
身高略高的男人尷尬地笑著,“兄弟,對不住了,要怪就怪你實在是太迷人了。”
那張臉精致絕美,陰柔中不失鋒利,似笑非笑的雙眸勾魂於無形。
剩下的那人說:“交個朋友吧。”
“你們兩個什麼德行!”
倒在地上的男人站了起來,不服且不正經地盯著南筱,卻也說不出什麼其他話,隻在心裡洶湧澎湃著。
可惜,可惜,太可惜了。
那麼美的一張臉,一想到他在身下叫喚就來勁。
委屈委屈自已在他身下…還是算了吧。
自已長得也不賴,但看他這樣子,挑得很,自已就不自討沒趣了。
南筱衝他笑了笑,淬了蜜的毒藥讓人貪戀又望而卻步。
心思好像被察覺到了,那人冷冷道:“今天就放過你。”
幾人戀戀不舍,三步兩回頭地離開了。
像這樣的搭訕,南筱早就習以為常了。
其中也不乏有錢又帥的男人,但南筱執著地等待著,就好比非齊煜他不嫁一樣。
齊煜出生在商業大亨家族,他那位母親更是官了不知多少代。
對於南筱這種背景的人來說,齊煜是高不可攀的。
可越是高不可攀,南筱就越是想要攀登。
他要爬上齊煜的床,占據他的心,踩著他,讓自已成為人上人。
第七十八次。
南筱終於成功地引起了齊煜的注意。
不是在熟悉的酒吧。
不是刻意的相遇。
是一個陰雨天。
霏霏細雨,輕飄的霧氣繚繞,人都是潮濕濕的。
在一個咖啡館街角。
淺褐色的輪廓,一派淳樸典雅的韻味。
雨勢有些大了。
齊煜為他撐起了傘。
浪漫又意外的開場,不枉費那麼久的鋪墊。
魚兒遊到了身邊,南筱內心狂喜,張牙舞爪。
在齊煜身上看不到狂妄,甚至沒有張揚,怎麼看也是個讓人安心的好男人。
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不喜歡高姿態的男人。
南筱回了一個軟甜的微笑,“沒想到能在這遇到你。”
墨色眸子裡看不出一絲猶疑,“我們見過嗎?”
南筱嚴重懷疑齊煜不是色盲就是臉盲。
頭發,藍的,晃眼的;臉,美的,垂涎三尺的。
他竟然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這和把閃閃發光的珍珠放進魚目裡有什麼區彆?!
痛,太痛了。
為了錢,忍了。
南筱垂眸又抬眸,漂亮的眼睛在勾引,“那你就這麼為陌生人撐傘?”
齊煜笑了,帶著三分戲弄,“我怎麼記得~是你跑到我的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