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他和彆的明星不一樣(1 / 2)







陸晨記得是第一次來這裡,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這人這麼盯著自己,是什麼意思。

陸晨拿著寫好的歌,走進了錄音室。

“不行,絕對不行。”辦公室裡,薛雷語氣堅定的說道。

“這麼年輕,他會寫什麼歌,會唱什麼歌,這種人,不能出現在我們央視的節目上。”薛雷對著潘永進說道。

他薛雷不是一個老頑固,可以接受這個節目做出改變。

比如將之前單調的案件陳述,改變成了情景再現。

這樣改變,收視率確實上升了很多,薛雷支持也同意這樣的改變。

但是他絕對接受不了,他們這個節目,開始邀請流量明星。

那樣的話,這個節目就會徹底的變了味道。

“薛老師,怎麼和你說呢,陸晨他是作為一個受害者被邀請來的。”m.

“彆跟我扯這些。”薛雷說道。

“我不管他是不是受害者,想上我們央視的節目,那你就拿出你的實力來!”薛雷說道。

“現在不一樣了,我們這個節目,是要變通了,時代在發展,觀眾的口味,也是在變化的。”潘永進說道。

“現在的人,沒有誰會喜歡那些枯燥乏味的節目,我們想要呈現給觀眾的,是一個故事,是一個警戒。”

但是說什麼,薛雷就是不同意,堅持自己的觀點。

“等等,先安靜。”就在這時,賈貝寧忽然說道,一陣歌聲傳來。

是陸晨的聲音。

“愁啊愁,籌就白了頭。”

“自從我與你呀分彆後,”

“我就住進監獄的樓,”

“眼淚呀止不住的流,”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掛呀,”

“大街小巷把我遊,”

“手裡呀捧著窩窩頭,”

“菜裡沒有一滴油,”

“監獄裡的生活是多麼痛苦呀,”

“一步一個窩心頭。”

爭吵不休的三個人停了下來,聽著外麵傳來的歌聲。

悲切,聲淚俱下。

這是,這是陸晨。

“手裡捧著窩窩頭,”

“眼淚呀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麼可恥,”

“叫我怎能抬起頭,”

“離開了親人我失去自由,”

“淚水化作苦水流,”

“從今後無言再見親人麵,”

“心中增添無線憂愁。”

淒涼,沙啞。

賈貝寧愣住了。

潘永進愣住了。

薛雷也愣住了。

陸晨的聲音,清晰的縈繞在他們的耳邊。

“這是誰在唱歌。”一首唱完,悲切的聲音,似乎仍舊環繞在薛雷的耳邊。

仿佛切切實實的,自己出現在監獄裡,有人向著自己訴說監獄裡的苦痛和無儘的後悔。

太真實了。

沒有親自在監獄裡麵待過,怕是寫不出來這樣沉重的歌詞,寫不出來這樣的真情實感。

這是誰寫的。

這沉重的嗓音,將歌曲中的情感,表達的淋漓儘致。

“是誰。”薛雷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首歌到底是誰作詞作曲。

這麼經典,這麼好聽的歌曲,肯定不是娛樂圈裡的人,能寫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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