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驚訝的走過去把赤紅拿在手裏仔細看著,“假的?”
“隻有這塊是真的哦,哥哥。”雲箏坐在沙發上無奈說道。
唐木和花妖都愣住了。
顧以打量了許久才道,“這的確是真的。”
花妖腦子都跟不上了,“不是,這玉怎麽會在你這兒?你在哪找到的?”
“就在洛城,不過東西是清洛讓我去取的,我也很好奇。”雲箏解釋道。
這下四人齊齊看著洛清衍等著他說話。
洛清衍歎了口氣,他其實一點都不想開口,“其實那紙上寫的不是鞏,也不是工凡,而是暗示是對麵宮帆酒店,鞏是一個字,工凡是兩個字,加在一起是三個字,應該是在說房牌號,在工凡村我有些懷疑,就讓雲箏去看了。”
唐木這下明白了,但他還有一點疑惑,“那當時我們為什麽還要去鞏村呢?”
“為了驗證我想的是不是對的。”
花妖是佩服了,“好了好了,總歸東西是到手了,忙活這麽長時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別想那有的沒的了。”她都快累死了。
眾人聞言這才紛紛散了,花妖拿著玉收了起來,“這單就算完美結束了,你怎麽還…”
她突然頓住了,洛清衍的左手手腕居然腫了一大圈,“你的手怎麽了?”
“脫臼了。”
“你碰到誰了,身上還有別的傷嗎?”花妖追問道,能把他傷到的人…不多。
洛清衍沒說話想走,花妖立刻把人攔住帶去另一個房間了。
她掀起少年後背的衣服,發現後腰那兒有一個手掌那麽大的地方,周圍是一圈淤青泛著黑紫,中間傷口像是被什麽東西嵌過,雖然不深,但麵積很大,還滲著點血,腰的兩邊上遍布著青青紫紫的指痕,這些傷口覆在omega白皙的皮膚上看起來可怖極了。
花妖皺著眉給人處理傷口,“你是碰到誰了,怎麽被打成這樣。”
“不認識,反正又不留疤。”他應了一句,但估計是妥的,很久沒有碰見過這麽強的人了。
處理完傷口,他摸了摸額頭,“這…青了嗎?”
花妖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反正又不留疤,你擔心什麽?”
“星期一要去上學,不好見人。”
她是真的服了洛清衍,不過最後還是取了瓶遮瑕膏,“你回去自己遮。”
回到家,他窩在床上剛躺下,就感到腿腳一陣發軟,身體也開始發熱,信息素不受控製的溢了出來,發情期到了?幸好回來了。
迷迷糊糊中打完抑製劑,原本以為不適馬上就會過去,可是腿腳還是止不住的發軟,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偏偏難受的又睡不著覺。
第二天一早,他硬是撐著發情熱的不適,去門衛室把包子取回來了,然後在床上躺了一天。
直到周日晚上也沒見有半點好轉,此刻他不理解,所以打抑製劑的作用在哪,除了把信息素壓製住,身體該有的反應一樣都不少,換完褲子,他去百度查了一下。
原來每個omega的身體不一樣,打抑製劑的效果也不同,有的人用完就和沒事人一樣,有的人卻連一點作用都沒有,有的omega發情期不到三天,有的omega的發情期卻長達一周,他不知道自己會有多久,但現在就想立刻過去了。
星期一早上,他實在沒力氣騎車,就隻能打車去學校,到了教室就趴在桌子上假寐著休息,就連來了多少人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