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諾言!”周冬雪戴著口罩鴨舌帽出現在我的病房裡。
我轉眼看著她,她的眼睛像是淬了毒一樣,走過來二話不說抬手一巴掌朝我打了過來,我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憤怒的問:“你做什麼?”
她進歇斯底裡的說:“你和三哥都已經離婚了,為什麼還要霸占著三哥不放?”
“周冬雪,我霸占他?他現在不過是掉在shi上的硬幣,也隻有你才當成寶!我告訴你,現在是我不要他了,聽清楚了嗎?給我滾!要不然我把你的那點破事都給抖露到媒體那裡!”
我再好的脾氣也經受不住他們這樣的刺激,更何況周冬雪的的話說的莫名其妙,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字了,她憑什麼說我霸占秦長生?
周冬雪的牙咬的咯吱咯吱的響,最終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病房。
她往門口走的時候,我意外的看到了秦長生的影子,從玻璃門上一閃而過。
原來,他們是在唱雙簧!婚也離了,孩子也給他們了,我也淨身出戶了,他們還想怎麼樣?
我伸手捂著小肚子,那裡曾經住過一個孩子,想到孩子我心裡五味雜陳。
試管嬰兒和正常懷孕的孩子是不同的,除了有正常的妊娠反應,還三天兩頭出血。
懷孕前六個月,我一直躺在床上不能動,除了上廁所,全天候的躺在床上,以至於我後來可以慢慢活動的時候,走路都要扶著牆。
更彆提生孩子的時候,九死一生,可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為什麼要給他們?
不,我得想辦法把孩子要回來!
我偷偷的溜出了醫院,回到我和秦長生住了三年的家,再次踏入這裡,我的身份已經不再是有著女仆實質的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