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田大怒道:“不能讓薑浩然跑了,給我追。”
而就在這時,一輛汽車橫衝直撞從外麵闖進來,華西亭一個甩尾,將車停靠在冼靈韻麵前,斬釘截鐵道:“靈韻,帶著薑浩然上車。”
現場很是混亂,有人忌憚冼靈韻手中拿著的定時炸藥,極力阻止增田派人抓他們,再加上司麟一直刻意製造混亂,冼靈韻很快就扶著薑浩然,爬進了華西亭的車子。
薑浩然又高又壯,可此時蒼白的臉上卻滿是虛汗,靠在她肩頭,無助像個孩子。
眼眶中升起薄薄的霧氣,冼靈韻心疼極了,也不顧還有第三人在,她吻他的唇,低聲道:“薑浩然,彆害怕,我在。”
華西亭餘光瞥見,將車窗打開一條縫,隨後聲音平淡道:“他應該是被注射了某種依賴性藥物,沒彆的辦法,隻能自己硬抗,可能會受罪,但熬過這陣就好了,目前先找個地方落腳。”
“去司先生的彆館吧。”冼靈韻道。
華西亭立馬開快了車子。
冼靈韻抱緊依舊在發抖的薑浩然,抬眸看著後視鏡中華西亭的半張臉,她輕聲道:“亭哥,謝謝你過來。”
華西亭的手握緊方向盤,唇角勾出一絲很淡的笑,“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就該講義氣,你不必跟我這麼客氣。”
話雖如此,冼靈韻心裡麵仍是感激。
她抱緊薑浩然,沒有再說話。
很快,華西亭將車子開到司麟安置冼靈韻的彆館。
薑浩然身體抖得不行,已經沒有力氣。
華西亭接過薑浩然,對冼靈韻道:“去開門吧。”
冼靈韻忍著淚水,手抖著將門打開,華西亭將薑浩然扶進去。
死死抓著堅硬的床邊,薑浩然看向華西亭時,帶著一絲懇求,“彆讓她進來。”
他現在狼狽極了,不想讓她看到他這副模樣。
華西亭麵色淡淡道:“是男人就抗住,否則我會把靈韻搶走。”
明知華西亭隻是在刺激他,薑浩然還是動了怒,要不是渾身像是被螞蟻啃噬的難受,他肯定跳起來跟華西亭打一架。
粗魯地將華西亭推出去,很快,室內傳來叮叮咣咣的嘈雜聲。
是摔東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