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渺看著他，沒說一個字都覺得凶口刺痛著，“那你還要怎麼樣？”</p>

她臉上向來淡然的那層麵具像是裂開了，露出一絲茫然和無措，低聲喃喃道，“你還要我怎麼做呢？”</p>

盛聿垂目看著她，沒什麼語氣的說道：“這不是你的強項嗎？”</p>

他往後靠了點，眼眸微沉，“你不是最會取悅人嗎，晏書錦、謝潯？”</p>

他看著她，抬手搭在自己襯衫衣領上，修長的手指散漫又懶倦的將那兩顆扣子解開。</p>

他目光分明沒什麼情緒，但說出來的話卻像是一把刀，插在商渺的心口上。</p>

“商渺，不用在我麵前裝純。”</p>

車廂空間狹小，一時之間隻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p>

商渺手撐在方向盤上，捏的緊緊的，她有些衝動想要打開車門逃跑，她好像呼吸不過來，車裡的空氣像是都帶著針，沒呼吸一下，都能讓她更疼兩分。</p>

她緩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思緒，握在方向盤上的手仍舊沒有鬆開，她聽見自己問：“你什麼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