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自己都忍不住在心裡唾棄自己的卑鄙。</p>

夜色已經很深，他看向窗外墨藍的天空，眼裡劃過一抹茫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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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渺昨晚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本以為盛聿應該就會走了。</p>

然而早上起來，卻看到餐桌上已經擺放好了早餐，而廚房裡也有動靜。</p>

盛聿將最後的一份早餐端出來，他看了一眼商渺，沒有什麼異樣，鼻腔裡還帶著淡淡的鼻音：“吃早餐吧，我戴著口罩做的。”</p>

商渺微頓正要說話，手機卻突然響了，商厭打過來的。</p>

她瞥了盛聿一眼，隨後將小桑果放到沙發上坐好，自己轉身去接電話，商厭和她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以後，話鋒一拐，問道：“盛聿在你那邊？”</p>

商渺一頓，“嗯。”</p>

商厭說：“他現在倒是還有心情去找你。”</p>

商渺聽不出他的語氣，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