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渺的聲音很輕，然而盛聿卻像是受到驚嚇似的，整個人都顫了下。</p>

他嗓音也在抖：“你不要說話，求你了，別說話......我害怕。”</p>

他害怕聽見她嘴裡那些絕情又諷刺的話，也害怕她對於他隻剩下厭煩和疏離。</p>

不該是這樣的。</p>

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p>

不對......他們以前也不是這樣，是他自己，是他自己硬生生把商渺逼成這樣的。</p>

盛聿抓不住商渺了，總覺得整個人都像沒有力氣似的。</p>

但越抓不住，他越用力，但實際這些力氣落在商渺身上卻沒多少感覺。</p>

反倒是盛聿，因為他手上掛著點滴，這樣忽上忽下又用力的，反而讓皿液回流了。</p>

於是輸液管下麵那截都是紅彤彤的，而且他手背上紮針的地方也開始冒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