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惠輕嘆一聲，“鬆白，是，我們都虧欠小念，也對不起她，可是這是沒辦法的事，她也是秦家的女兒。而且我和你爸爸已經在儘最大的努力不讓她受到傷害了。”</p>

秦鬆白覺得，盧惠的聲音就像是釘子一樣，都紮進了他的身體裡。</p>

將他釘得沉默不語。</p>

他說不出不在意那些合同的話。</p>

秦鬆白閉上眼，苦澀在心裡慢慢開。</p>

好一會才認輸，他低聲道：“媽，對不起。”</p>

“也幫我和小念說一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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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念推開商厭辦公室門的時候，他正在和一個項目組的組長討論工作。</p>

秦初念下意識退出去，卻被商厭叫住。</p>

他同項目組揮揮手，示意他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