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念是有些沮喪的，尤其是昨天好幾次還犯了低級的錯。</p>

商渺安慰她，“你才開始沒多久，不要著急，任何人都是需要成長期的。”</p>

“那商渺姐呢，最開始上班的時候是什麼樣呢？”</p>

秦初念問了一句，商渺微微一頓，她剛開始上班已經是快十年前了。</p>

那個時候她還很小，每天都要在學校和公司裡來回擦奔忙。</p>

那會的商渺還是職場新人，也和現在的秦初念差不多，總覺得自己很笨，什麼都不會，每天在公司加班道很晚才離開。</p>

但是那個時候，盛聿每天都會陪著她。</p>

他會一點一點，細心地去教商渺，不厭其煩。</p>

商渺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自己身旁，盛聿提著行李箱跟在她身邊。</p>

她笑了笑，眼裡是藏不住的溫柔，低聲和秦初念說道：“最開始我也很笨，我記得有一次我甚至把客戶名單都弄錯了，別緊張別焦慮，都會好起來的，而且有人願意帶著你就是好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