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一下回答,在我的計劃裡,擴大化是必然的,我沒有那種烏龜肚量……反正隻是一幫泥轟人,又不是華夏子民,我倒是很好奇,誰給了他們在華夏攪風攪雨的膽量
這個……還是要從長計議,喻老慢吞吞地發話,然後側頭看向安保,你來說……
安保巴拉巴拉解釋起來,合著這泥轟的海外遊子會,其實也是派係林立。
其中有回歸本土派,一門心思獲得泥轟本土的承認,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本土虐我千百遍,我待本土如初戀。
又有一種是挾洋自重派,這個洋主要是指邁瑞肯,畢竟在泥轟人眼裡,除了邁國爸爸,其他國家都是欠發達國家,既然已經有了邁國國籍,當然有資格蔑視本土的泥轟人。
還有一種是你不愛我,我何必愛你派,這也就無須解釋了。
除此之外,還有廣大的中間派係。
這些派係的陣營,並不是完全固定的,可以兼顧或者轉換。
比如說白川木這個邁籍泥轟人,可能是挾洋自重派,但是他心裡又有本土派的情愫——如果他徹底倒向邁瑞肯,隻會變得****,而不可能還對道佛文化感興趣。
然而安保要說的是,在這個海外遊子會裡,其實還有不少心向華夏的人——或者潛意識裡對華夏有好感,這本來是可以拉攏的力量,何必把這些人推出去呢
他非常擔心,馮君一旦搞恩怨擴大化,會讓相關的工作陷入停頓甚至倒退。
馮君聽完之後,側頭看喻老一眼,喻老,這是你的意思嗎
喻老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問題的關鍵是,他知道馮君不是一個容易被說服的主兒,所以他遲疑片刻點點頭,年輕人,還是有點耐心的好,彆誤傷了友軍。
誤傷就怎麼了馮君不以為意地笑一笑,不怕被誤傷的,那才叫真正的友軍,我認為那些三心二意的友軍,有沒有都無所謂……華夏想要重新崛起,最終要靠自己。
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和牆頭草的友軍。
嘿,喻老聽到這話,居然笑了,你說你要泄憤就好了,彆扯那些高大上的理由。
我就是要泄憤呀,馮君也笑了起來,然後麵容一整,嚴格來說,也不算泄憤,而是告訴某些人,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你不打痛他,還會有下一次。
喻老沉默了,半天才歎口氣,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嗬嗬,馮君乾笑一聲,心說大局跟我有屁的相乾。
喻老見他不以為意的樣子,又歎一口氣,是啊,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懂得講大局了。
年輕人習慣自謀出路而已,馮君輕描淡寫地回答,懂得講大局的,大多被下崗了。
喻老很無語地指一指他,你這怪話多得很啊。
我說的是怪話嗎馮君不服氣地看著他,我沒錢買房子的時候,也不見國家講大局,把房價降一降,反而要搞什麼房貸,再收割一茬……良心不會痛嗎
你們的大局,跟我的大局不一樣,我就是個普通的小老百姓,也沒那麼高的覺悟!
喻老無語,他當然知道,馮君的有些牢騷話,還真的是實情,當然,也有些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很多東西,沒法跟你解釋……各種因素非常複雜。
沒錯,大事不與眾聞,這個道理我懂,馮君點點頭,然後理直氣壯地反問,既然我沒有知情權,那就是我的意見可以被忽視,現在我利益受損,你又要我講大局……過分不
喻老被頂得啞口無言,你這……純粹是無理取鬨嘛。
你這是雙重標準,馮君毫不猶豫地回答,享受權利的時候,我的意見被忽視,儘義務的時候,我就該犧牲自己的利益,否則就是不服從大局
安保在一邊忍不住了,早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急什麼
馮君撇一撇嘴,一臉嘲諷的發問,正義總是遲到,偶爾也會辭職……是這樣嗎
安保有點著急了,忍不住回嗆一句,有個叫白川木的邁籍泥轟人,不知道馮大師聽說過沒有這個人失蹤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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