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寓裡,她根本出不去。
密碼他都廢除了,因為密碼可能被她知道。
他不會冒一點讓她再次跑掉的風險。
果然他看到白薇薇試著去開門,她的臉白得可憐,驚慌終於讓她平靜的表情消失。
夏寒陽看她這個樣子,竟然是興奮開心的。
總算不冷淡了。
哪怕她憎恨他,反抗他,詛咒他,甚至是哭的稀裡嘩啦的都行。
就是不要一臉平靜看他。
他不要當她眼裡的玩具,也不要當她眼裡可有可無的玩意。
他寧願自己變成施暴者,絕對掌控她的生命。
也絕對不準她再一臉淡定,無所謂看他。
原來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自己愛的人恨自己。
而是不在乎自己。
不在乎才是最狠的傷害。
白薇薇見開不了門,立刻放棄了,她抖著唇往房間裡跑。
夏寒陽伸手,手指碰到她的長發,卻不忍心死死揪著,而是任由長發滑過他的手掌。
他記得那個時候,他坐在她後桌,每次看她的長發掃過他的桌子的時候,那種柔美的感覺。
讓他有一種撫摸的衝動。
最終他惡作劇割下她幾絲頭發,可是事後又有些後悔。
因為她的頭發太漂亮了。
他還藏著那方,有她頭發的手帕。
這些年他都不知道靠什麼活著,這些她的東西他都不敢去翻。
當年他們一起住的宅子,包括那個都是她的影子的圖書館他都封了。
不準任何人去開鎖,觸碰,甚至移動。
就像是一個殘酷的盒子,裡麵都是她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