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沒能得到我們所需要的信息。”似乎某人發火了,聲音幾乎震蕩的,整個熱帶雨林裏麵的那些動物甚至都發生了大逃亡。
但他又說了一聲後,他們便被安撫下來了。
“對不起秋休大人,似乎肉體上的折磨不足以讓這個人開口。”那個人似乎很慚愧的樣子,單膝下跪頭低的很低。
秋休想想都覺得好笑,要想之前他才開了群英大會,才想布局天下,沒想到就有人。
直接冒犯到他這邊來了,簡直就是挑釁。
那個人簡直瘋狂無比,直接斷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條渠道,甚至某個家族提供給自己的資金鏈也被對方硬生生截斷了。
甚至某個家主還親口跟他訴苦,說他被威脅的好慘。
如果他不照做的話,恐怕他全族都要滅儘了。
他不由得雷霆大怒,什麽時候了?如果是平常的話,自己還有可能容忍。
但現在是什麽時候,另一個世界即將出來的時候,他要做好十足把握,然而現在卻有人在破壞自己的布局。
而且自己也察覺到了有一些人,他似乎通過某些布局某些階段點還有一些後續的補充,開始影響整個世界。
最終他下令了,但隻抓回了一個人,其他人似乎太過精明了,而這個人也是隻有他出手才抓住的。
而且當時這個人還是在青樓裏麵瘋狂對著一個貌美如花的青樓女,瘋狂的輸出最終被他逮住了,當時他還想跑,但最終被他捏住脖子抓到了這裏。
因此他便打算開始詢問各種問題以及拷問這個人,但沒想到的是。
這個人似乎意識非常之堅定,超乎他之想象,他發覺對麵這種意誌簡直像是一種鋼鐵意誌不曾動彈。
似乎肉體上的損傷對他而言不算什麽。
甚至還樂在其中。
口中還喃喃道,總算是嚐試了一下,可惜的是可惜呀?隻有這一次機會,一命通關了,令人難過。
坐在椅子上的從體被折磨了整整200個小時。
在這200個小時中,從體24根肋骨被敲碎,兩條腿膝蓋以下被剝皮剝肉,鼻子被利刃削掉,兩個眼球被搗碎,下巴被鈍器擊碎,10根手指被砍掉,甚至連他的神經都被拔掉了,大部分放在了他旁邊,似乎掛著風乾……
為了讓從體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受儘折磨,秋休親自出手用能量鎖住了他自身,以至於他想死也死不了。
在被能量鎖住後,哪怕他隻剩骨頭,都有一股能量,慢慢續著他的命,不讓他死去,除非能量撤掉。
秋休身上的黑金大衣也顯得有一些鮮血似乎撒在上麵,不過他並不在意。
他的眼睛似乎有無數的方框在重疊著,似乎一眼望過去的話,能看到無數的記憶,無數的山。
他決定了,啟用精神性的折磨,他一定要得到這個人的信息。
沒有人能夠把他害得如此之慘,沒有人,tmd,想想就氣憤。
直接把他數個家族的資金鏈給斷了,還把他想要送給某個人的貨物也給截下來了。
這些也不是不能忍,但最主要的是似乎這個人還打算去在記憶那方麵下手,他就再也不能忍了。
這可是動搖他的根基,要知道他是以記憶為局的,要是記憶的話被他下了後手的話。
那爭奪新世界的力量的話,他肯定是沒有的,他絕不會甘心這樣子的,因此他絕對要找出那個團體並且阻攔他。
但可惜的是,似乎那個團體發覺了什麽,他收斂了導致自己隻抓到這麽一位。
他還想去尋找,親自找整個世界的找,但似乎發現找不到他便明白,自己被某個東西屏蔽了,不應該是他們被屏蔽了才對。
那時候他幾乎要發狂,幾乎要找到這個人,就立馬要打殺他。
甚至連他都不得不說出口畜生,他原以為他已經有夠畜生了,沒想到還有人比他更加畜生。
自己與那群團體相比,簡直就像一個大善人了。
最終他冷靜下來了,因為他發覺這個人似乎還有同夥。
似乎是一個團體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