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豐澤和蕭蘭衣乾脆過去,踩住張恪斷手傷口,用力碾了兩腳。
隻是張恪已經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了,雙眼很快就像是死魚一般,沒有了生氣。
小糯寶瞥了他一眼:“這下真變張大死了,就用他的賤命,來告慰那些被害的孩子吧。”
這會子,田知縣已經渾身顫抖了。
他還從未見過,活人能被劈成這樣,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要不是他嚇得直喘粗氣,小糯寶還差點忘了他了。
小糯寶勾勾手指,命令道:“過來,你若不想和他一個下場,就為自己的過錯贖罪,拿銀子給那些女童家,再去給她們家挨個賠罪,彆怪我沒提醒你。”
一點銀錢,彌補不了所有傷痛。
但是在這苦兮兮的人世間,終究也算是一點慰藉了。
田知縣爬了過去,忙不迭點頭。
“好,好,那沈家給了我好些銀子,我都散出去,賠給她們!”田知縣雙腿軟得不行,爬到一半就臉嗆地,磕了一下。
小糯寶又指了指張恪,淡聲道:“還有一件事,他,張大死,哪來的你就給我送回哪裡去。”
“而且必須敲鑼打鼓地送,斷手斷腳還有屍身一並送去,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小糯寶叉起腰來。
既然沈家非要苦苦相逼,那她便送個“回禮”吧。
就是不知,那惡毒的二夫人,會不會笑納了。
田知縣不敢不聽,這裡顫聲吩咐衙差,拿大箱子綁上紅花,將張恪放進去。
又要請戲班子和鑼鼓隊,要從雲城一直唱到京城。
“這樣安排,你......不不,是您,您還滿意嗎?”田知縣跪地求問。
小糯寶彎起眼睛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