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母親還好,一提之後,沐萱更像是驚弓之鳥,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冷冷地看著男人,滿眼警惕道:你有毒!我不需要你關懷,你趕緊走!
她說的時候,還將自己的手背到身後。
她家是指紋鎖,她害怕肆言抓著她的手開鎖,然後就去取走了母親留下的東西!
彆啊,我不關懷你,還能有誰關懷你不開門讓我進去坐坐
她踏馬最不想的就是肆言進入她家!
他有毒!
沐萱想也不想地轉身就按了電梯的門,待門打開,她立刻邁步走進去。
肆言:……
見他沒有動,甚至還站在門口,沐萱又擔心她找撬鎖公司,立刻將他給拖進了電梯。
我靠,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粗魯會沒人要的你知道嗎
我又不用你要!你操心個錘子!
肆言的臉好像更黑了,說話也粗魯!錘子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個屁!沐萱完全不想理會這個沐萱,快速合並電梯門,並且按了一樓。
肆言雖然很想得到母親留下的東西,但他也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撬鎖這種,他根本不可能做的。
雖然沐萱也覺得他不會,但還是擔心,隻能將他趕緊支走。
到了一樓之後,沐萱不管不顧,拉著他的手臂就往外走。
肆言也沒掙紮,跟在她身後,笑眯眯道:你這是有多喜歡我要給所有人看到我們拉拉扯扯
滾啊你!!就算世界上的男人全都死絕了,老娘也不會愛上你這個棒槌!
棒槌!臥槽!你踏馬才是棒槌。肆言氣得牙根直癢,這個女人真的是!
不過,他剛說完就突然聽見沐萱的肚子嘰裡咕嚕的叫,他剛要繼續噴她的話停了下來,看到附近有一家餐廳,他直接反拉住肆言的手腕。